他关掉水龙头,拿纸巾擦干脸上水渍。现在不是想那些没意义事时候,他必须尽快回到包间里,把那天晚上真相问出来,决不能浪费这好机会。
在他去洗手间这段时间里,瑶芳已经整理好情绪。虽然还是不安,但比起说出真相后可能面临麻烦,她宁可选择继续沉默。因而在沈蔽日回来时候,她表情已经看不出破绽。
“俞爷,您脸色不好,是哪不舒服吗?”瑶芳端起那杯酒递去,沈蔽日接过来,没有马上喝下,而是看着她道:“想好吗?钱不是问题,你尽管开价。”
瑶芳低下头来,双手相互揉着指尖,反过来想套他话:“那您能不能告诉,那位拜托您朋友与沈春寒有什关系?”
沈蔽日道:“不方便说那多,但有点可以告诉你,沈春寒也不是可以任人冤枉。现在说出真相你还能拿到钱,如果等警察再来审你时候才说,那你就是妨碍律法公正,这罪也是要坐牢。”
接待沈蔽日迎宾直守在外面走廊上,见沈蔽日跑去厕所方向,便想着回包间看眼。刚走到门口就和瑶芳撞上,瑶芳看到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,抓着他耳语番。
迎宾脸色白,转身就去找经理。刚把事情说完,经理就从口袋里拿出包药让他下到沈蔽日杯子里。
“这是什?”迎宾硬着头皮问道。
“就是平时客人喜欢吃那种药。让他喝下去,再让瑶芳把衣服脱躺在他身上,们进去就坐实他迷*瑶芳事实。快去!”经理催促道。
迎宾立刻会意。跑回包间门口递给瑶芳,让她下到沈蔽日酒杯里。
沈蔽日并不想威胁她,所以在说完后又补充道:“你放心,要只是真相,不是定要你站出来作证。你只要告诉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,其它不需要你去考虑和担心。”
这番连哄带威胁话真镇住瑶芳,她好不容易稳下来心神又乱。双手用力揉搓着指尖,脸上血色都褪尽。
说到底,她也只是个十六七岁姑娘。就算生活阅历比般人多些,还是架不住这种事态压迫。
她抬起头来,目光中多些藏不住惊慌:“那……俞爷,您,您能先把钱给吗?”
沈蔽日没有犹豫。他把酒杯放下,从口袋里掏出叠现金递给瑶芳:“身上带钱不多,这里三千你先拿着,剩下等明天
瑶芳找着主心骨,心里总算没那慌。她端起杯子就想倒,但是想起沈蔽日刚才态度和那番话,又开始犹豫。
沈蔽日许诺过会给她笔钱,这钱能让她脱离这种不人不鬼日子。本该让她很心动才是。可是……
想到之前老板和警察轮番恐吓与施压,以及那洋人身后是法租界领事,她就没那个胆子去妄想。只能咬着牙把药倒进杯子里,又倒酒进去搅匀,这才坐回位置上,焦虑等着沈蔽日回来。
迎宾直站在走廊上观望着,见她办完事便松口气,又去看洗手间方向。
沈蔽日在厕所里待好阵,直把胃里东西都吐空才觉得好受点。他洗把脸,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人,不知为何又想起俞天霖。若这副样子被俞天霖看到,可能又会怪他乱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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