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睁大眼睛:“怎会?那他现在怎样?”
沈蔽日道:“爹不让说,他说这是老毛病,治不好。明天打算送他去医院看看。四妈,知道爹有时候待你不好,但还是希望你能顾全大局,不要在这种时候雪上加霜。否则日后你与观澜都会后悔。”
徐宴清沉默许久,好半晌才用沙哑嗓音道:“答应你。但是大少爷,请你不要过分责怪二少爷。这件事也有错,若是能坚定些就不会……”
“你不必说,观澜性子最清楚,他想要做什谁都拦不住。所以才来找你,希望你能和起劝住他,让他别这冲动误事。”沈蔽日道。
待徐宴清这边解决,他便回房洗个澡,在书房等没多久沈观澜就来找他。他将利害关系与沈观澜说明,沈观澜纵然生气,好在明白事理,被他劝下。
骊儿搀扶下走。他正要往里去,结果看到沈观澜跑出来。
他赶紧拦住,质问沈观澜怎会在这。沈观澜甩开他手,说晚点再说就去追徐宴清。
他已经猜到沈观澜应该也在这守夜,越发觉得这个二弟荒唐过头,居然都不怕被爹发现。好在他进去请安时候爹神色没什异样,他汇报下最近半个月生意情况就出来。松竹见他脸色不好看,就问他是不是出什事,他让松竹今天悄悄跟着沈观澜,将沈观澜做过事都告诉他。
松竹向知晓轻重,也没多问就去。沈蔽日回到商会忙半天,又去医院陪俞天霖下午,晚上回到家时候松竹把今天跟踪情况与他说明,他便心里有数,转身就去找徐宴清。
徐宴清穿戴整齐,正坐在桌边焦虑等着,没想到沈观澜还没来,倒是沈蔽日敲开房门。
这夜他怎都没法合眼,直在想着该怎跟俞天霖交代。
纵然沈观澜与徐宴清感情是不容于世,他也没办法自私用自己感情去逼迫沈观澜放弃。他就这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天亮,最终还是不知道该怎办。
下午时候,俞天霖终于等到他来。可还没开口就听到他说:“不如们结束吧。”
突然看到沈大少爷,徐宴清心里慌,不知该说什。沈蔽日也没绕圈子,关上门便道:“四妈,观澜今天去买火车票,又去跟江枫道别。你们是打算私奔吧。”
话音刚落徐宴清脸色就白。见他似乎想否认,沈蔽日继续道:“你别怕,既然来找你就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。就想问你两个问题,但你要认真回答。”
徐宴清迟疑半晌才点头,沈蔽日道:“你对观澜是认真吗?”
他问直接,徐宴清觉得尴尬极,还是坦诚回答他。
沈蔽日也解他俩性子,知道他与沈观澜事定必是沈观澜主动,便缓下语气:“那你们考虑过这件事发生以后严重性吗?爹年纪那大,他怎能经得起这样刺激?今天早上去给爹请安时候,他和说话说半就咳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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