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也不知他怎,刚刚还在极力反对,害怕被听到声音。这会儿却像是控制不住样,只是嘴刚亲上手就摸下去,沿着俞天霖胸肌路摸到腹肌,指尖在胯间毛发上绕几圈,最后才握住还没完全硬起东西,熟练套弄起来。
热水打湿彼此身体,又将浴室笼罩雾蒙蒙。俞天霖惊讶于他主动,尽管不知道他是怎,但没有打断他。
沈蔽日循着往日记忆撩拨着俞天霖敏感,又沿着那人下巴舔到喉结处。感觉到俞天霖搭在自己肩上手紧,他便张开嘴把喉结含进去,用舌尖轻抚挑逗。很快就逼得俞天霖气喘连连,掌心里东西胀得硬硬,开始主动加快摩擦。
他自己也有欲望,今天却更想让俞天霖先满足。于是沿着锁骨舔到胸口,把那两颗硬挺乳珠咬又红又肿。俞天霖受不住他这主动进攻,感觉被他碰到每个地方都像有火在烧,又热又胀,迫切想要找个出口。
见他埋首在自己胸前流连忘返,俞天霖手也顺着他胸口滑下去,惩罚似捏住那两颗红豆,在指腹间施力揉捻。
沈蔽日脸比刚才更红,极力挡着俞天霖吻:“不行,会被他们听见!”
俞天霖正咬着他手,闻言停下来:“你要是怕叫比四妈更大声,那有个好法子。”
俞天霖大步走出去,沈蔽日撑在洗手台前,看着镜子里模样狼狈自己,再听着那断断续续叫声,怎都冷静不下来。他该去锁上浴室门不让俞天霖进来,可他却像是中邪,满脑子都在想着俞天霖会有什法子……
俞天霖回到房间里,捣腾片刻便有音乐声响起。他出来看,是放在窗边留声机,播放是时下最红歌星白莹莹《故城》。
这首歌沈蔽日也熟悉,白莹莹嗓音极好,开腔便让人沉醉。他站在浴室门口,听着那余音绕梁嗓子唱“白云远去春不待,秋色漫天方知归。”看着俞天霖步步向他走来,那人眼中对他占有欲又似刚在起时那样炽烈如火,令他不知所措同时又有点沉沦。
他那个地方每次做时都会被俞天霖过分关照,因而敏感不行。俞天霖刚捏几下他就受不住,指尖抵着那玩意根部按几下。俞天霖猛地抬起头,声疾呼没忍住,冲口而出。
沈蔽日终于扳回局,心中不免得意,便抬起头来笑他:
这年来,他们能在起日子实在少得可怜。大多数时候俞天霖要忍着对他情,他也要忍着对俞天霖念。这样感觉久真很难受。特别是在他目睹沈观澜与徐宴清这路走来不易,以及彼此非对方不可执着时,说他没有被影响到是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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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是想着俞天霖抚慰自己。尽管他从不跟俞天霖提这个,但不代表他不想……
因而当俞天霖又把他拉进浴室里时,他仿佛魔怔,由着俞天霖脱彼此身上衣服。站到淋浴下面后,那温热水流往头上浇,他就忍不住,把俞天霖推到墙上主动吻过去。
以往在情事上都是俞天霖主导。俞天霖不止次提过让他主动点,可他做不到。好在俞天霖也知道他性子,说几次就没有再提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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