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房子花几天时间,主要是沈蔽日要给他们挑处安静,格局好,地理位置又不差房子。北平寸土寸金,常住人口是全国最多座城市。即便他们出得起好价格,这样好房子也是难找。
这期间胡雪唯回来,拉着俞天霖跟几个儿时起长大哥们天天聚会,其中还有俞天霖另个发小方景源。
开始俞天霖总找理由拒绝,他想陪着沈蔽日,结果被胡雪唯当众质疑他干嘛对沈蔽日这关心,是不是有什事没告诉他们?
这里毕竟是北平,虽然他回来事能暂时瞒住家里,可不代表有什风言风语也能瞒得住。他怕被别人提前发现和沈蔽日事惹来不必要麻烦,就只能顺着胡雪唯,连着三个晚上都出去喝酒。
头两晚沈蔽日因为白天疲累都早早睡下
等到九点钟声响起来时候,俞天霖才问个问题:“如果你妈死都不肯同意,那你是不是定会离开?”
沈蔽日沉默。俞天霖以为他会回答是,没想他很快就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
俞天霖笑,让他看着自己:“你终于有点进步。”
沈蔽日不解道:“什?”
俞天霖在他唇上亲口,欣慰道:“你看,放在以前话你肯定会离开,现在变成不知道。那再继续下去,不就不会?”
现出沈观澜和徐宴清非对方不可时坚定神情。
想着俞天霖对他情意,他心里生出愧疚。如果可以,他也很想像沈观澜这样抛开切,只为个人而活。
可是,他真有这个机会吗?
见他不答,俞天霖便把他翻过来。
沈蔽日眼睛有点红,他没有哭,但眼中控制不住失落下就被俞天霖看穿。
沈蔽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来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像俞天霖说这样,二来,是沈观澜来敲门。
他想起昨晚沈观澜干荒唐事,可更让他觉得尴尬丢脸是自己也没克制住,跟俞天霖也做。因而在看到沈观澜时候他只能板起脸来。
沈观澜也知道昨晚那事办不妥当,可能真被沈蔽日听到。他不敢去问他哥,只能去俞天霖那旁敲侧击。
俞天霖倒是干脆,拍拍他肩膀,说什年轻人都这样,可以理解屁话。
沈观澜更加料定,接下来日子里也不敢再轻易胡来。
“怎?”俞天霖轻抚着他眼角:“是不是痛?”
沈蔽日摇摇头,伸手勾住俞天霖脖子,把脸埋进肩窝里不让他看:“你昨天说妈要妥协第二次不难。那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妈死都不肯妥协怎办?还有你家,你是独子,真有那容易吗?”
“说过你不用担心家,爸没有那种封建思想,等你妈那边解决就把你带回去见家长。”俞天霖摸着他脑后发,嗓子哑却不失语气间温柔:“你二弟是指望不上,但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?会跟你妈提议,只要像大姐那样招个入赘女婿就好。”
他说这点沈蔽日也考虑过,只是当初他们寄望沈观澜时候也是设想好好,结果偏偏……
沈蔽日闷在俞天霖肩窝里呼吸着,唯有在这个人面前,他可以放纵自己软弱片刻。见他还是不愿抬起头来,俞天霖便抱他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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