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爷女婿是入赘,叫陈义德,看着老实憨厚,对谁都恭恭敬敬。后来药商聚会,沈蔽日私下有给过陈义德两笔利润不菲生意,陈义德还谢他半天。
若要说是陈义德出手害沈家,那也没理由。毕竟陈家规模就摆在那,就算他陈义德有那大胃口,也没那个碗可以装啊。
沈蔽日头又开始痛。最近也不知怎,不顺心事总是围着他转,件接件没完没。
他趴在桌上想着该怎补救,松竹见他直没出来,就敲门进来。
得知这件麻烦事,松竹问他要不要马上备车去店里?他说这时候去店里也于事无补,毕竟弥罗芳旦受潮就失药性,不能用。
沈蔽日回到家里,刚坐下来就有丫鬟匆匆跑进来,说店里打来电话,有急事找。
他只得又去书房,电话刚接起来就听到曹掌柜急切声音:“大少爷不好!原来准备发南京那批药材出事,刚才去库房出货时候发现弥罗芳全发霉!已经不能用!”
沈蔽日脸色沉:“怎回事?!弥罗芳不是特地安排人看守吗?怎会发霉?!”
掌柜已经急束手无策:“这也不清楚,负责看管弥罗芳两个药工也不见。要不您还是赶紧来看下吧。毕竟这批药材是供给长春馆,要是们不能按时交货,那可不是赔钱就能事啊!”
沈蔽日挂电话,又立刻拨个号码出去。等那边接起来,他直接就问弥罗芳库存。
而且这种珍贵药材进价贵,又是用作疫病,平时哪家都不会备着大量货。沈蔽日犹豫片刻,现在唯有家家去问,先看看能凑到多少。
事出紧急,他找出几个药材商电话打过去。最先问便是陈家,按理说陈家多少会备着点,可陈义德说没有,还问他突然要这个是不是出什事?
沈蔽日不愿多说,接着打下家,结果问轮下来,竟没有家有货。
“大少爷,这可怎办啊?”松竹在旁看着都急,那长春馆是南京z.府出资办,要是合同出违约情况,真不是赔钱能。
说来这笔生意还是十几年前沈正宏谈回来。当时就因为南京爆发场疫病,急需弥罗芳,好几个省十几家药材商都运来。结果就数沈家弥罗芳药效最好,长春馆就跟沈正宏签协议,让沈家每年冬天运批弥罗芳来。合同上盖章除长春馆外,还有南京市z.府
他打是负责沈家药田庄子老秦电话。老秦告诉他今年夏天旱厉害,弥罗芳收成不好,所以药庄那边也没有多余存货。
沈蔽日脱力坐在椅子上。这件事发生这突然,想来就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。
可他做生意向不欺人,在宜州城也没有得罪过谁。若真要说有人想害沈家,那能想到也只有陈家。
沈家药材生意做早,又占尽人脉和水路运输优势,渐渐就在宜州做成独大局面。在沈家之下还有数家小药材商,其中最有规模,也最能跟沈家叫板就是陈家。
可这多年来陈家也没表现出不安分,和沈家交情还不错。那陈老爷也六十多,去年把生意交给女儿和女婿,终日弄孙为乐。他那时候还备厚礼去陈家祝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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