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天霖以为他在介意自己不打招呼就上床举动,眸光不禁黯下来:“没想其他,只是怕你冷。”
沈蔽日瞬不瞬盯着他看,直看得他低下头去才道:“可现在还是冷。”
俞天霖愣住:“云深,你……”
沈蔽日收回手,又把身后被子拉开:“真很冷。”
俞天霖顿时笑,爬上床去把他抱在怀中,激动道:“你原谅是不是?!”
他轻轻转过头去,果然看到俞天霖睡在身后抱着他,而他则枕着俞天霖手臂。
这样亲昵姿势已经很久都没有过,他不禁放缓呼吸,看着俞天霖脸。
自从身体变差后,到冬天他手脚就是冰凉,睡觉时候松竹都会给他灌暖水袋放在脚底。和俞天霖在起后,只要他们是睡在起,俞天霖都会记得给他灌个。
这次出门宿在火车上,没有那好条件,可现在他脚底分明有个散发着暖意热水袋。
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俞天霖放。他动动脚丫子,正想把那个热水袋勾上来,就看到俞天霖睁开眼睛。
又道:“其实雪唯人不坏,他就是时想岔。这次天霖很生气,听雪唯说,那天知道真相后天霖就再也没跟他说过话,电话也不肯接。”
沈蔽日端起茶杯来喝,还是没有说话。
方景源有点尴尬,不过他也明白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做过分,就没有再提。等吃完后,直接把他们送到火车站。
方景源安排几个人给俞天霖,专门在火车上看这批药材,沈蔽日便安心跟着俞天霖进头等车卧铺休息。
他们从宜州到北平坐两夜火车,现在又要马不停蹄再坐两个晚上去南京。
沈蔽日没有说话,他眼前是俞天霖因为激动而滑动喉结,心里憋多日不快终于被这个拥抱驱散,他按住俞天霖后脑,在那人反应过来前抬起头来,咬上俞天霖唇。
“醒?还难受吗?”俞天霖看到他醒着,立刻伸手去摸他额头,他摇摇头,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哑,只得咳两声:“好多。”
俞天霖马上起来给他倒热水喝,又拿出体温计塞到他腋下,等几分钟,看温度确实恢复正常才放下心来。
“现在才是半夜,再睡下吧。”俞天霖给他掖好被子,说完就要起身。沈蔽日伸出手来拉他:“你要去哪?”
“单人床太挤,去对面睡。”俞天霖道。
“那你刚才干嘛和挤在起?”沈蔽日继续问。
开始沈蔽日还没什不适症状,第二天上午就开始发低烧。
他发烧都习以为常,要不是俞天霖发现他脸红红,精神也不太好,他还不知道自己又发烧。
他们这次出来急,身边没有备着药。俞天霖就去找列车员要退烧药,又给他打碗白粥回来,让他先把粥喝再吃药。
他吃完后又坐会儿就困,俞天霖便让他躺下睡觉。反正明天才到南京,那批货又有人看着,他就放下心来,很快就睡过去。
这觉睡得很好,直到半夜才醒。他睁开眼就感觉到浑身暖暖,慢半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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