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蔽日若有所思看着他,最后却说出“不要勉强”话。
俞天霖知道他是真在担心自己,也就没有再说什。拿起床头柜上饭店菜牌递给他,让他看看想吃什。
因为第二天早就要坐火车,他也就没有多想,和俞天霖随便吃点饭菜就睡下。接下来两天在火车上又是形影不离陪伴,等到宜州火车站,见到来接他大夫人,俞天霖才悄悄走。
接下来日子就更平静,沈家生意回到正轨,俞天霖那边也传来好消息。说是洪逸找个机会把喝醉赵文瑄抓,个晚上就问出真相。
原来是陈义德做几年生意就胆肥,既想取代沈家,又想顶沈蔽日在商会副会长来做。赵文瑄不
他望着镜子里两个人,样黑色睡衣,样湿头发,连两人表情都是相似。
俞天霖用写满爱意目光凝视着镜子里他,而他也用相似却不自知视线回望着俞天霖。
“过年陪回北平吧,见见爸。”俞天霖道。
他看着镜子里彼此,眉宇间又有迟疑:“年后再说吧。”
“为什?”俞天霖疑道:“说爸已经知道,也认可。”
道:“好累。”
他不是个贪欲人,和好这几天又不分早晚做,身体真有点吃不消。
俞天霖又亲他下,道:“那不做,帮你洗干净就上床去躺着。”
他点点头,在俞天霖搀扶下站起来,膝盖还是有点打颤。俞天霖让他坐在浴缸边上,帮他从头洗到脚,又把他体内东西清理出来,这才拿过浴巾擦干,去洗手台那拿睡衣给他穿。
他力气已经恢复些,看到那睡衣就反应过来还有这件事在等他,脸色又变红。
沈蔽日没有马上回答,他想起胡雪唯说过番话。俞天霖有个很看重子嗣爷爷,他大姐夫之所以入赘,也是因为孩子问题。
这话他不曾和俞天霖谈过,是因为直没有合适时机。如今误会已经解开,他就想问清楚。
听他说起这个,俞天霖气脸色都变:“雪唯那混蛋简直太过分!不但离间们,还要说这些谎话来让你不安。你别信他鬼话,大姐夫入赘是家里原因,按老辈说法就是他家配不上家,他自愿要求入赘。”
沈蔽日眉还是没有舒展开:“可你终究是家中独子,这件事又怎会那容易。”
俞天霖拉着他回到床上,让他靠在床头盖好被子,才道:“那这样吧,过年时候自己回去,先跟爸谈妥,再看怎跟爷爷说。不过你放心,爷爷比爸更好摆平。”
“云深,穿上吧。就想看你穿,好不好?”俞天霖蹲在面前望着他。
他最受不住就是俞天霖问他“好不好”,这家伙每次问这句话时候就会用他无法抗拒眼神来看他。这次也样,刚刚才那个过,他怎可能硬得起心肠。
可他还是找个借口推脱,说睡衣还没洗过。
俞天霖说没事,就穿会儿,睡觉就脱掉。他还是不愿意,但架不住俞天霖橡皮糖似粘人,只得穿上。
俞天霖拿过自己那套穿好,拉着他站到门边穿衣镜前,从身后抱住他:“看来不管是穿喜服还是睡衣,俩都是绝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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