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，他倒好，从北京不断打电话给他
好友陈海，指挥陈海明修栈道，暗度陈仓！肖钢玉大慨没想到领导会这样定性，不由得倒抽
口冷气。高育良不高兴：你牙疼啊？停下，又神情凝重地说：肖检，
甚至觉得，可能侯亮平为杀人灭口，才指使制造陈海车祸啊！肖钢玉面有难色：这……这，高书记，这恐怕难以成立吧？侯亮平当时在北京啊，怎
可能指使京州司机制造场车祸呢？高育良脸拉：老肖，你怎这主观啊？没调查怎就知道不可能呢？组织人手好好查下嘛，让事实说话！
肖钢玉抹着头上冷汗，唯唯诺诺应着，说是按这思路去办。
高育良仍不放心，摆弄着手上鞋拔子，提醒说：老肖，再强调下，这是场生死搏斗，谁都没有退路！陈清泉进去，刘新建进去，丁义珍、赵瑞龙、高小琴全都逃到境外，谁还敢抱侥幸心理？肖钢玉说：高书记，知道，祁厅长已经和交底。高育良将鞋拔子递给肖钢玉：你知道就好！这个送你吧。肖钢玉推辞：哎，高书记，这是住持送您，能提拔啊。高育良笑：多大岁数？还往哪儿提拔呀？就等退休养老！倒是你老肖，给好好干吧，季昌明马上到点。打赢这仗，你就到省检察院做检察长吧，资历也够！
肖钢玉很感激，只担心季昌明这关通不过。高育良便让肖钢玉尽量和季昌明搞好关系，侯亮平案子瞒不省院，旦成形，就要向季昌明汇报。肖钢玉却有些疑虑：高书记，您说这位检察长会不会包庇侯亮平啊？高育良推测说：老季谨慎，没这胆！再说马上也要退，就更不会。肖钢玉还是担心：大家都说侯亮平这主儿很疯狂！高育良说：那你们就陪他疯嘛，就像打仗抢山头，晚步全盘皆输……
这时，乌鸦突然受惊，群起而飞，黑色翅膀遮住半边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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