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
不是！”
李鹤说：“都说知道
，走，李小明，下班回家。”
李明泽拿着书，伸个懒腰，跟着李鹤下楼，走着走着，冷不丁问道：“哥，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李鹤回头看他，反问道：“你要谈恋爱？”
“不是，
问你呢。”
“哪个女？”
“就那个，沈清女儿，也是漂亮得不行。”
“哎，沈清女儿啊。话说，沈清那娘们儿不行啊，老得皮都松，她女儿倒是”
倒是什
，没能说下去，李鹤皱着眉头抬起头来，还没来得及骂人，倒是韦正先发火，抓起李鹤喝剩下
点可乐罐，扔过去，正中说话那人后脑勺，可乐淋脑袋。
“操，你干嘛！？”
红，拨弄下头发，敲敲吧台桌子：“帅哥，来罐可乐。”
韦正自觉地没动，李鹤回头捞罐放在桌子上，懒洋洋地说道：“两块。”
那女孩儿把可乐推回去，笑道：“请你喝。”
李鹤这才抬眼看看她，确是个漂亮女孩儿，说实话没有沈小情长得好看，但那股“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”劲儿估计挺招人。他无所谓地把可乐抓在手里，说道：“谢。”
那堆女生跟拉拉队似，个劲儿起哄，估计自己觉得自己挺小声，但其实全台球厅人都听见，连心无旁骛正在看书李明泽都把书放下来，抬头看看这头发生什事。那女生仿佛被壮胆，继续说道：“帅哥，你是不是在隔两条街西餐厅打工啊，在那儿吃过饭，你叫什？”
李鹤插着兜，吊儿郎当地走在前面，说道：“不能早恋知道不？不对，早恋也不是不行，别影响学习就行。也不对，早恋要有分寸知道不，不能欺负女孩子，要知道什该做，什不该做”
他在前面絮絮叨叨，努力进行委婉青少年性教育，李明泽在后头哭笑不得。
这些年，除沈小情，真没见李鹤跟哪个女孩儿走得近过，李鹤天天做事情，就只有赚钱存钱，别没有，别说谈恋爱，跟哪个女孩子搞搞暧昧也都是没有。但李鹤已经不小，他总要谈吧，还要结婚生孩子。
李明泽突然就出神，觉得自己在想些很奇怪事情。
他和李鹤，就像个人身上左腿和右腿，离得再远也就是
李鹤手撑吧台，直接利落地翻出去，把抽走他们台球杆，微微抬着头，下巴看人，推着他们几个往外：“走走走，打烊。”
那几个人还要生气，李鹤反手直接把门摔在他们脸上，“砰”声。他回头去看韦正，韦正低头不看他，从冰柜里另抓罐可乐，说：“赔给你。”
李鹤不接他话，问道：“你喜欢她？”
韦正大怒：“不是！”
李鹤：“知道。”
大家都往这儿看，李鹤不想下女孩子面子，说道：“李鹤，鸟字边。”
女孩儿说：“叫邱悄悄，下次请你吃饭啊。”
群女孩儿笑着闹着结账走，前脚刚走，后脚就有人开起玩笑来：“小鸟，艳福不浅啊。”
李鹤不喜欢这样开玩笑，懒得回答，有口没口地喝可乐，几个小混混都是附近住，李德业麻将局常客，和李鹤也算熟悉，玩笑开着开着就开得没边。
“不过小鸟不是常跟个女块儿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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