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鹤总是觉得心突突地跳,静不下来,问蹲着小混混要根烟,太阳快下山,路口有风,李鹤点几回都没点着,说道:“去拐角点根烟。”
那小混混打着哈欠说道:“哦。”
李鹤叼着烟,拿着打火机,拐到墙后,挡着风正要点,突然看到不远处路边停几辆车,下来几个人,正朝这边走。李鹤阵紧张,点烟手停下来,攥着打火机。领头那个明显看见他,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,走近之后出示证件给他看。
李鹤阵紧张,心跳快得不像话,指指墙后,做个嘴形,示意拐角后面还有人。
那人点点头,几个便衣下就把那个混混制服,没让他说句话,抓着他把他塞进车里,李鹤把其他望风地方告诉他们,慢慢地把台球厅那栋小楼给围住,点点地缩小包围圈。李鹤蹲在他原本呆那个拐角,想把刚才没点着烟点上,才发现自己紧张得手都有点抖。
时候,李鹤就直在想,李德业是不是挺恨他,因为他跟他那个跑掉妈长得挺像。第二天,李鹤知道为什李德业要找他搭话,说过几天有个新客来,还带好些人,应该是个大单,找李鹤帮忙望风。
李鹤原本不想掺和,装作为难地说要上班,要推掉。
李德业又说遍,李鹤怕他们怀疑,毕竟当时是自己上赶着要插脚,这时候说自己要缩,怎看都不合理,只好硬着头皮答应,说自己会请假。李德业给他塞沓钱,摸上去得有七八百。
李鹤:“这是?”
李德业说道:“上单做成,这是你份。”
暗骂自己句没出息,深呼吸两口气,平平气,把烟点上。
这回总算是解决吧,李鹤心想。
他烟还没抽两口,小楼那边突然传来喊叫声,李鹤吓跳,烟掉在地上,连忙站起来看过去。里头人好像发现自己被围,冲突很激烈,李鹤心里沉,不会是还有别盯梢人吧。
不远处还有几个便衣在外头守着,手上拿着对讲机
李鹤心里突,觉得很不好受,又不能说不收,只能扯着勉强笑容,胡乱揣进兜里,回房间就塞进抽屉深处,仿佛钱会咬手,想着之后得交回去。
马上又要到周末,整个星期,李鹤都没有收到李明泽消息,自然而然,李鹤也没有发消息给他,不知道发什,觉得发什都不对,干脆就不发。也不知道李明泽这周回不回,要是不让他回,岂不是坐实之前李明泽说话?
李鹤苦恼地叹气,对着镜子看自己发际线,觉得都要被李明泽给搞秃。
那天是周五,李鹤只上半天班,下午请假,心里总是惴惴不安,去郭保志那里报道。那里又多几个孩子,都是小男孩,差不多大,李鹤都不忍心看,心里在骂街。下午四五点左右,来几个人,领头是个高瘦男人,进来就说要看货。李鹤在屋子里头没呆会儿,就被打发到外面望风去。
好几个人都去望风,李鹤和其中个小混混守在个平时极少人走巷子口,那个小混混蹲着抽烟,李鹤根本蹲不住,没有目地左右踱步。这头根本平时没有人走,只有几个空荡荡旧垃圾桶,在夏日里散发着不好闻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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