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泽愣愣,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李鹤想到他那天,满手都是血,衣服上也是,想要拉
李鹤心里骂句,发现李明泽动动,连忙闭上眼睛装睡,听着动静。李明泽醒来之后小心翼翼地松开他,下床进洗手间,过好会儿才有冲水声音,他出来时候,李鹤才装作刚醒样子,揉揉眼睛坐起来。
李明泽抓着背心下摆掀起来要换衣服。
他之前生病那轮瘦些,这几天又瘦些,轮廓都立体起来,眉弓形状锐利,鼻子高挺。身上也瘦,肌肉轮廓清晰不少,李鹤留意到他不知道什时候把身板锻炼得这好看,肩是肩背是背,腰腹绷紧时候有蓄势待发力量感。
李鹤想,跑出来干嘛,为什不在洗手间换衣服。
他又想想,为什要在洗手间换衣服,这不是很自然事情吗?
家路走,路过巷口时候,有两个熟悉身影闪而过。
李明泽是走过几步之后才回过味儿来那是谁,生怕出什事才折回去看,没想到真出事。
他拐进巷子里时候,见到场景这两天总是出现在他噩梦里,而且总是被噩梦添油加醋。李鹤被掐着脖子压在地上,满脸都是血,奄奄息。他什都没来得及想,捡起沾血砖头,狠狠地往李德业脑袋上砸。
他不后悔砸那下,只是后怕,止不住地后怕,想到李鹤有可能因此而死,从此消失,或者受到不可逆伤害,他就觉得胃里难受得不行,又胀又坠,想吐。
李鹤见他又做噩梦,没顾上多想,最后还是爬到他床上,将灯扭到最暗,打着哈欠说道:“快睡。”
他暗骂自己睡晕,也爬起来收拾自己。有人打电话来通知他们可以回家住,兄弟俩收拾东西回去。
经过这两天,左邻右舍都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什事,看向他们目光带着探究和好奇,想要问点什又不好开口,跃跃欲试。家里面倒也没有什狼藉,和原来差别不大,甚至还整齐些。
李鹤没有去动李德业房间,他们俩也没有谁想去睡那个房间,两人还是挤回天台小棚屋里,李鹤琢磨着把这栋小楼租出去给商户,然后他们再在附近租个好点二居室。
晚上,两人正吃着晚饭时候,电话又来。
李鹤接起电话说两声就挂,脸上神色复杂,说道:“那老混蛋醒过来,没死,脑震荡而已,可以好好地去坐牢。”
李明泽手脚并用,缠到李鹤身上,感受到他体温,他心跳,他呼吸。
就是李明泽五六岁那会儿也没有这粘人,李鹤阵不自然,往外头挪挪,李明泽箍紧手,两个人之间点缝隙都没有。时间已经不早,过零点很久,李鹤只好作罢,不挪。
李鹤还有点心虚,他没有把基因库事情说给李明泽听,他直觉现在不是个说出来好时机,害怕让李明泽更加心烦意乱,但到底什时候才是好时机,他也不知道。
两个人这样手**缠地睡,早上醒来时候就很容易发生让人尴尬事情。同样又是李鹤先醒来,发现被窝里两个人腿都互相缠着,大家都有反应,李鹤尴尬到要冒烟,不敢去动,动不就相互蹭来蹭去吗?
该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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