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两居室,进去就是饭厅,两个房间是对门,厕所厨房都不大,还有个小小点点阳台,阳台上还留着前任房主盆栽,看上去生机勃勃,没被最近寒流击垮,爬着杆,开着最后朵小白花。
家具什大多都是现成,添点日用品和床上用品就行。
“怎样,”李鹤不知道为什
李鹤回到家里,趁机把他们兄弟俩些零碎东西整理下。
之前放在沈小情那儿存钱小箱子已经拿回来,开始是存在家里不安全,后来是存习惯,李鹤不放心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个篮子里,西餐厅工资存在固定工资卡里,些现金存在小箱子里。现在小箱子里面是空,钱都存起来。
李鹤又往柜子深处翻翻,柜底陈年杂物都被他翻出来。
有本破旧泛黄作业本,李鹤拿出来抖抖,里头掉出个小布片,点点大,本来是白色,现在已经比枯叶还黄。是李明泽刚来时候,李鹤从他衣服上撕下来姓名标,上头写着他本来名字:明泽,姓明,“李”是李鹤给他加上去。
李鹤恶趣味地想,那会儿应该直接给他起名字叫李小明。
东西。
李鹤说:“不耽误你事儿吧。”
韦正摇摇头,说:“没事儿。”
李鹤没忍住,还是问韦正他妈妈事情。虽然韦正说得很轻描淡写,但李鹤还是听出来,直住院,定期透析,三天两头出病危通知书,不过是吊着性命而已,但谁也说不出劝他放弃话,只能叹口气。
“那,你跟小情”李鹤问道。
他又想,那会儿之所以没给他改其他名字,是想着迟早要把他还回去吧。
李鹤不多想,把泛黄作业本扔掉,把印着名字小布片放进那个本来装钱小箱子里。
高三要直补课到年廿七,放假那天,李明泽早早地收拾东西回家来,李鹤带他去看租好房子。
兄弟俩新住处在片很老居民楼里,虽然旧,但比起原来住那里好多,原来家附近都是三教九流,脏兮兮乱糟糟,这儿好多,住都是老人家居多,傍晚时分,趁着还有点点阳光,早早吃饭老爷爷老太太下楼遛狗,碰见他们兄弟俩,问清楚是准备搬过来,还给他们指路。
旧楼没有电梯,他们租房子在五楼,楼道里已经有些暗,楼道灯虽然昏黄,但好歹还没坏,开关在楼道墙上,李鹤摸墙灰才摸到。
韦正先是脸红,然后又耷拉脑袋,说道:“别说,这样”
李鹤又闭嘴,两个人只能默默地整理东西,不再说话。
李德业东西全部都被李鹤扔个精光,除开些证件之外,其他都没有保留。在清理李德业床头那个小柜子时候,在柜子最底下,李鹤找到张泛黄褪色旧照片,照片里他才只有点点大,年轻时候李德业看上去还是精神帅气,李鹤母亲漂亮得惊人,家三口都在笑。
李鹤看看,最后把那张照片也扔进垃圾桶。
把李德业东西清干净,剩下就只有他们兄弟俩东西。李鹤和韦正起合力把大件东西搁到门外,等收废品来收。韦正看看时间,差不多得去打工,李鹤想要给他塞钱来着,他没肯收,骑着电动车溜烟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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