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导还盯显示器看,长公主站出来,怒怼使者,他正观察景园表现,身边靳琪说:“杨导,不知道刚刚表现您还满意?”
“不满意。”杨导实事求是,转头看靳琪:“靳小姐不太适合皇后这个角色。”
靳琪被气笑:“您什意思?”
杨导大大方方说:“意思是,靳小姐不适合皇后这个角色,等会可以试镜长公主或者乔将军。”
“什!”靳琪不敢置信:“你意思,让给顾可馨做配?”
靳琪怔,其他人也没反应过来,顾可馨被推出来,杨导说:“你接着刚刚戏演。”
看来这是要个前半场,个后半场,可杨导刚刚并没有说,靳琪被助理扶下来神色并不好看,她没看杨导,而是盯不远处顾可馨看。
“就位。”杨导个口令:“开始!”
使者站在大殿中间,重复刚刚话:“听闻皇后娘娘琴技得,今日得此佳品,不知有没有福气听您凑曲?”
皇后抬眼看过来,神色依旧温和,靳琪看顾可馨表现嗤笑,连点紧张感觉都没演出来,好意思和自己试同场戏,真不怕丢人。
问题,而长公主很巧妙将这些问题反击回去,靠三寸不烂之舌,打个漂亮胜仗,也是为结局那场最后役埋下伏笔,皇后欣赏和器重长公主,就是从这时候开始。
舞池里,歌姬正翩翩起舞,四周琴音渺渺,皇上和皇后坐在主位,四周大臣和使者,曲结束,使者站起身,皇后和皇上对视两秒,使者道:“听闻皇后娘娘喜乐器,这千琴乃百年难得见佳品,还望娘娘不嫌弃。”
态度谈不上恭敬,使者勾唇笑,看向皇后。
皇后忍几秒,抿唇:“当然不会。”
靳琪刚开口,杨导眉头皱皱,面对来势汹汹使者,靳琪反应过于平淡,这场戏应该表面平静,内里是刀剑相交,是典型双重戏,可靳琪只表现出冷静大气,却没剑拔弩张紧张。
她气到尊称都忘,杨导脸平静,仿佛在宣布这个
杨导却紧盯显示器,屏幕里皇后和使者互相对视,在长公主刚准备起身时皇后开口:“贵国还真是如既往——”温温和和声音和语气,目光也不蜇人,使者桀骜抬头,刚想摆出副你奈何样子,耳边声呵斥:“放肆!”
如平地声雷!两个字出,在场气氛陡然发生变化,肉眼可见急迫感压下来,沉甸甸,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绷紧身体,坐正,使者下意识转头,再次对上皇后目光,褪去温柔,锋利无比。
他咽口水。
杨导颗心砰地跳起来,这才是国之母该有姿态,让别人不敢觊觎气势!
靳琪耳边仿佛回荡顾可馨声音,她张口好几次,又扭头看向杨导,最后忍不住走过去:“杨导。”
使者笑意加深:“听闻皇后娘娘琴技得,今日得此佳品,不知有没有福气听您凑曲?”
在场人面色微变,个使者,在大殿上,让国之后弹奏曲,实属荒唐!
更别说今日是皇后寿辰,更是荒唐中荒唐!
杨导目光紧紧锁在靳琪脸上,看她眉头轻轻拧起,有几分不怒而威气势压过来,使者抬头,也不甘示弱望回去,四目相对,长公主起身:“皇上……”
“卡!”杨导说:“换顾可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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