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
“更像……”
“啪!”
景园狠狠巴掌打在顾可馨侧脸上,打完人她失神看自己右手,掌心发麻,顾可馨被打之后沉默两秒,抬眼,紧盯景园,说:“这就不想听?”
“还没什都没说呢。”
她突然联想到上午顾可馨差点掉下深坑那件事,皱眉:“所以,你上午也是故意?”
顾可馨仰头看着她,不置可否,秀发贴她两边脸颊,黑白分明,那双眼通透有神,景园站起身,拖着抽筋腿往前走两步,又忍不住回头,站在顾可馨面前,忍无可忍说:“你神经病吧!”
被她骂人微挑眉,浓眉,眼型漂亮,这样挑眉不显轻佻,反而有种畅快笑意,景园被她神色弄懵,她咬牙:“病不轻!”
“是啊。”顾可馨大大方方承认,她也站起身,在景园面前整理秀发,露出整张俏颜,白皙,精致,五官英气,景园被气不知道说什,顾可馨往她走步,说:“是有病,还是疯子。”
“在你眼里,不是连心肝都是黑吗?”
有靠近顾可馨时,眼前片模糊,身体里空气似在时间全部被抽空,种灭顶绝望顿袭,景园察觉身体不对劲想往上游,却晚步,意识飘忽,在池水从四面八方拥挤向她时从后背伸出只手,轻轻揽着她,将她身体往上抱着游。
景园在接触水面瞬间用力呼吸,如条濒死鱼重新遇到水,胸腔里挤压酸疼辗转成怒火,她转头,还没说话就听到声斥责:“疯子!”
景园被气笑。
她咬牙:“你说谁疯子?”
从水里出来,两人都是落汤鸡,景园抹脸上水,小腿还在疼,但比刚刚在水下好很多,想到这她看顾可馨目光更加恼火:“你才是个疯子!”
景园声音颤抖,终于问出来:“你是怎知道?”
“你与其担心是怎知道,不如担心既然能知道,那其他人也能知道。”
“景园,你现在有景家庇护不错,但越坚硬外壳,越不堪击。
景园被她话堵着,口气没顺下去,顾可馨这些举动无不是在挑战她底线,居然用自己命搁这玩?她何止是心肝,整个人都是黑!
她很久没这生气,顾可馨对生命漠视轻易挑起她怒火。
顾可馨见她没说话继续道:“黑心肠,比不景小姐干干净净,景小姐既然这喜欢拯救别人,不如也来拯救?”
“就用对郁迟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景园听到这两个字浑身紧,下意识反驳,很大声,顾可馨却好像没听到,她兀自说:“怎,比郁迟不是——”
顾可馨问她:“所以呢?刚刚如果上不来,你是准备给陪葬吗?”
“你!”景园并没有这个打算,只是抽筋不在她预料内,顾可馨脸上是难得愠怒,景园侧目,她好像第次看到顾可馨发火,记忆中,这人不管何时都是温和优雅,说话慢条斯理,现在却毫不掩饰自己火气,可是她凭什发火?
该生气人不是她?
景园问:“你故意?”
从她毫无影响从水下带自己上来,景园就知道刚刚顾可馨根本没有溺水,她是清醒,清醒看着自己没用救援,次又次,景园脾气再好也忍不住:“为什故意装溺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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