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园不善于收拾，家里有佣人，所以她几乎没碰过家务活，现在也只是帮忙递空碗和筷子，顾可馨倒是很快整理好，将碗筷洗好放消毒柜里，末
给景园递
个干净
抹布，她手指上沾着水珠，反光，景园接过后擦手指。
“好。”顾可馨对她说：“出去吧。”
景园跟她身后出厨房，老两口坐沙发上看电视，看到她们出来招呼：“来吃水果。”
电视上放是小品，过年节目，欢声笑语不断，景园走过去刚坐下，宋明说：“可馨，你过来。”
瞧着有话说，顾可馨低头往宋明走过去，景园坐沙发上，郁姿在她身边，笑问几个问题，景园慢悠悠搭话，态度不疾不徐，郁姿满脸笑，看景园瞄向顾可馨方向说：“老宋很久没见到可馨，多说两句，你别介意啊。”
“
有分寸。”郁姿句话还没说完被宋明呛声：“你有什
分寸，你就差没问你们俩什结婚，什时候要孩子，还分寸，没得分寸！”
郁姿结舌，想半天反驳话，好像，还真是。
她太心急。
宋明见教育有用，又嘱咐几句才放她走，郁姿从厨房出来顾可馨在收拾碗筷，她忙说：“放着放着，来收，你带景园去沙发上坐会，吃点水果。”
顾可馨没放下，她对郁姿说：“师母，你和老师去休息吧，来收拾。”
担心郁姿再问下去，景园汤都喝不，宋明主动解围：“你去厨房切点水果。”
“你去啊。”郁姿聊得正开心呢，被使唤自然不高兴：“整天就知道喊，你没长手吗？”
真看不出来这就是宋明和郁姿日常，郁姿看起来是特别温柔性子，说话和放炮仗似，噼里啪啦，带着能点燃切激情，景园从小到大认识人里，极少有这样性格，她们往往知性优雅，谈吐得宜，话里总是藏着另层需要揣摩意思，这样直来直去性格，她其实并不反感。
顾可馨见老两口熟悉拌嘴起身说：“去吧。”
“你坐下！”宋明难得坚持：“你去。”
景园摇头：“不介意。”
景园也起身帮忙，郁姿刚想说话被宋明拽走，她说：“你拉干什，怎能让孩子做这些呢！”
“都不是孩子。”宋明看向饭厅忙碌两人：“多做些事没坏处。”
“以后总要有自己家庭，怎能不做家务事呢。”
郁姿被说服，她干脆站饭厅外看顾可馨和景园，顾可馨手脚麻利些，景园打下手，她偶尔转头和顾可馨说话，侧脸被灯光照着，晕出温柔弧度，郁姿突然想到以后她们俩要是结婚有个小家庭，应该也是如此吧？
场景实在温馨，她舍不得打扰，就和宋明两人站门口悄咪咪看。
“晓得晓得。”郁姿起身，对景园笑眯眯：“等会聊，老头子就是烦人，点小事都做不好。”
嘴上烦人，面上乐滋滋，这大概是另种幸福，景园点头，很听话：“好。”
郁姿更高兴，进厨房还嘀咕：“哎哟这孩子，越看越欢喜，你瞧着没，多听话啊，肯定贴心。”
“有她在可馨身边就放心，多好人呐。”
“你收敛点。”宋明进厨房双眼还忍不住瞟向外面，和刚刚端正样子完全不同，郁姿在切水果，宋明说：“别吓到景小姐，人第次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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