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正在脱睡裙,对着镜子道:“想要什礼物?”
往年她生日都是送珠宝首饰,后来看祁蔓也不用就问她有什想要,两年前她说想要只猫,她托人从国外运只布偶,赛级,品相好,很温顺,不会吵闹,偶尔还会很乖趴在她身边,抱着很舒服。去年她说想要个星空房,她便让人把后花园改造成星空房,不仅可以赏月赏星星,还可以赏花赏人,祁蔓很喜欢那里,她更喜欢,今年不知道她想要什礼物。
想要什?
祁蔓听到她这问开口道:“今年,想和你起出去吃顿饭。”
镜子里人动作明显顿,祁蔓余光盯着她,没放过她任何表情和肢体变化,看到她抿唇,眼角下耷,没吭声颗心如坠冰窟,又冷又寒,还很疼。
祁蔓看向床头柜上时钟:“九点。”
“你上午还有事?”
黎言之按着眼皮,还有些涩,不过时间要到,她淡淡开口:“十点有个会。”
她说着坐起身,背靠在床头:“你要不要再睡会?”
“不用。”祁蔓也跟着坐起身:“去给你做早点。”
化不良。
真是脑子不清楚,祁蔓偏头看窗外,虽然是白天,但外面天色衬得房间并不明亮,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良久,低头看,黎言之还在熟睡,她睡着样子格外温和,长发随意盖住半张脸,露出高挺鼻梁,唇瓣隐入发丝里,呈淡淡粉色。
祁蔓侧着身体撑起头,她帮黎言之将秀发拨至耳后,顿时张精致脸露出来,眉骨饱满,皮肤白,眉毛修剪漂亮精致,眼窝深邃,鼻梁高而挺,祁蔓手指点在她鼻尖处,撑着头那只手放下来,趴着,细细看向黎言之唇。
这是黎言之身上,她最喜欢部位,不说话,能带给她极致快乐,开口,又能让她拥有无边痛苦。
她和黎言之关系并不复杂,老板和金丝雀,纯粹‘友谊’。复杂是她动感情,而老板没有。
疼到她眼眶发红,发热,鼻尖酸,祁蔓眨眼,皱眉,掩饰那阵来势汹汹情绪,眼底水花浮现,怎都压不下去,连带声调都变:“没空就再说。”
她缓缓,几个字用尽她全部力气,再开口她
“别忙。”黎言之拽住她手臂:“等会去公司吃。”
她说完起身,白色丝绸睡裙,里面是真空,黎言之站在衣柜旁从里面拿身套装出来,对祁蔓道:“你生日是不是快到?”
祁蔓坐在床边,听到她这问抿唇笑:“嗯。”
“还有几天。”
她说完眼神看向黎言之,唇角轻动,欲言又止。
两人之间旦有人动感情,纯粹关系也就不再纯粹,结局无非就是两个,分或合。
黎言之最近频繁被家里逼着相亲,谈论婚事,她舍不得放手,但是更不会做背后小三,当初跟黎言之时她就说过,这是她底线,所以最近她才会小心试探,她想看看黎言之对自己到底是什态度,如果她对自己有意,哪怕只有万分之,她也想尽全力争取,如果没有——
祁蔓眸光黯淡,外面道闪电劈进房间,却照不亮她眼睛。
指尖被咬住,牙齿细磨,祁蔓低头,见到黎言之已经睁开眼,她收回手,低声道:“吵醒你?”
“没有。”黎言之转头看窗外:“几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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