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端被说句,他有些没反应过来,今天整天都忙着手术,他确实没看电视,而且平时也不爱看,黎言之没给他解释,上车后让司机开回别墅。
门打开,客厅空荡荡,只有冷风窜过迹象,空气中似乎残留雨水湿气,迎面而来,黎言之按着微疼头走进去。
门口摆放两双拖鞋,双是她,另双是她那天在祁蔓走后拿出来,她原想祁蔓也许有天会回来,会穿上,现在看到却觉得无比歉疚,黎言之弯下腰将祁蔓拖鞋放在鞋柜里,最下面层。
她踩着拖鞋进客厅,切还是她离开后样子,茶几上鲜花几天没打理有枯萎迹象,也闻不到熟悉花香,黎言之走过去顺手将枯花扔进垃圾桶,去花房折朵鲜花插在花瓶里,再回到客厅,依旧冷清。
黎言之随手打开电视,倚靠在沙发旁,电视机里是财经频道,主持人还是那个胖胖秃顶,讲口流利普通话,字正腔圆,祁蔓把这几个频道设置成主频道,所以经常打开就能看到关于财经方面最新消息。
“没事。”黎言之打断他话,淡淡道:“就这样,下次聊。”
楚宇没辙点头,往她车里看去,问道:“你个人?”
黎言之狐疑:“怎?”
“你上次那秘书呢?觉得她挺会照顾人。”
句话让黎言之神色微顿,在不算明亮路灯下,她表情转化几乎看不见,黎言之眼底闪过亮光,抿唇不语。
在公司呢,你直接过来吧。”
张玲抿唇笑:“好。”
她说完眉目舒展开,走出酒店到停车场取车,黑色轿车缓缓开出停车场时另辆车里人才开口道:“黎总,刚刚张小姐直跟着您。”
黎言之按住微疼头:“知道,去医院。”
保镖不再回话,转头和司机说声,车离开酒店,往医院驶去,路上黎言之接到楚宇电话,那端不解:“药不是刚给你配好吗?怎又没?你最近头疼厉害?用药多吗?”
电视里传来声音:“说到这里想到今天锦荣直播,离开二十几年女儿突然回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黎言之只觉头更疼,她身形晃下,摇头道:“辞职。”
“怎真辞?”楚宇道:“那姑娘挺好啊!”
黎言之睨他眼,无奈道:“你都不看电视吗?”
楚宇:……
黎言之按着太阳穴道:“没吃多少,不小心洒。”
“你这——”熟悉念叨袭来,黎言之将手机放在旁边,靠在椅背上,转头看窗外,霓虹灯闪烁,灯光忽明忽暗,风景从窗边擦过,半空中只有被风吹落叶子,还沾着雨水湿气,贴在车窗上,黎言之细细看,被手机那端打断:“说这些都要记住!”
“好。”黎言之附和:“马上到,你把药送出来吧。”
“小祖宗样。”那端嘀咕句挂断电话,楚宇拎药走出医院,眉目有些担忧,黎言之很会照顾自己,几乎不生病,对药物更谈不上依赖,但就最近,楚宇发现她用药量越来越大,刚配好没几天药,现在就没,在以往那可是半年量。
黎言之转变让楚宇直忧心忡忡,就连见面都眉目紧锁,黎言之从他手上接过药,听他道:“不舒服就给你再做次检查,不要强撑,你看你脸色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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