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不是人。
是管理时间
神。
祁蔓回到位置就看到半趴在桌上何辞，她蹙眉：“怎
？”
何辞因为特殊身份，选靠祁蔓身边位置，而原本坐
黎言之记忆恍惚，耳边有小声抱怨。
“水疗有什好？”祁蔓嘀咕：“有
还不够滋润你吗？”
语双关话张口就来，她偏头就见到祁蔓靠近眉眼和挺翘鼻尖，那颗小痣似是刻在心尖上，鼻尖微动，连带她心底最柔软那处也跟着抽下。
不够。
对祁蔓，她永远都要不够。
她沉默几秒：水疗馆？
何辞打字：朋友开，项目很多，听说黎姐姐平时也喜欢做SPA，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和黎姐姐起去。
这番话给足黎言之面子。
也算是对不能来荣天实习道歉。
黎言之是聪明人，她敲两下桌面，纤细手指蜷缩成好看弧度，阳光透过缝隙，折射小片阴影，她没立即回复去不去，反问：晚上你个人？
也算‘后继有人’，所以她爸乃至整个何家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就行，以后找份稳定工作，到年纪再找个合适对象，结婚生子，就算OK。
所以他爸才安排她进荣天实习。
毕竟从荣天出来，算是履历上最漂亮笔，而她依照自己学历，压根不可能进得去，所以她爸才和黎言之打招呼。
可招呼打过，她现在临时反悔，有些抹黎言之面子。
所以就有套近乎说，再加上黎言之昨儿算是半个救她，于情于理吧，都应该表达感谢，何辞虽然不太懂规矩，但大是大非还是有分寸，当下斟酌许久，还是挑个黎言之感兴趣话题发过去。
黎言之右手捏紧手机，滴声，屏幕亮起，何辞消息跃入眼帘：黎姐姐没空吗？
没空吧？肯定没空。
她那忙，日理万机，多少公事缠身，怎能有空！她看黎言之先前采访，几乎连轴转，这样老板，再有空就不是人！
何辞十分谅解，并等着黎言之婉拒，她都想好被拒绝之后说辞，哪料分钟过后，手机嗡声，震动传来，她看到屏幕上行字：何小姐邀约，当然有空。
何辞：……
何辞不假思索：还有祁姐姐。
祁蔓就这被出卖。
黎言之看到回复目光稍沉。
她也去吗？
祁蔓并不爱水疗这些，她敏感性肌肤，别人碰下红半天，按摩场估摸会变成凶案现场，她记得还没在起时候见祁蔓常常感冒，便让管家送张充满钱水疗馆会员卡给她，次都没用过，后来祁蔓还说她乱花钱。
何辞：没事啦，就是想问黎姐姐有没有空？昨天事情还没能好好谢谢黎姐姐，今儿想做东，北郊有家新开水疗馆，想请黎姐姐起去。
这是她花小时找到消息，黎言之信息非常隐秘，几乎不透露，所以要查爱好非常难，她找小时还是从同学那里知道黎言之最喜欢事情。
保养身体，喜欢做SPA，个月三次，唯雷打不动行程。
北郊新开家水疗馆，老板是她认识朋友，何辞原准备今晚和祁蔓起过去，现在干脆问黎言之有没有兴趣。
黎言之盯消息看，指腹触在屏幕上，这何辞今天说话态度和昨天截然不同，看来回去被何苏元‘教训’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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