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那人只是没记住她而已。
祁蔓沉默几秒,开口道:“夫人想知道什?”
“告诉,你是在孤儿院认识言之吗?”
祁蔓重新回到她对面椅子上坐下,手伸端过酒杯,仰头喝下去,酒很烈,很呛,辣她眼泪瞬间就飙出来,祁蔓道:“夫人都已经知道,何必再问呢?”
“那好。”黎蕴给祁蔓和自己各倒杯,端起杯子,冷静道:“们换个问题,你毕业后来海城,是找言之吗?”
“是在那认识言之?”黎蕴虽然觉得离奇又不可思议,但看祁蔓错愕神色越发肯定自己想法,她推杯酒放在祁蔓面前,说道:“喝杯。”
祁蔓没接过,抬眼看她,目光尖锐道:“夫人调查?”
“不应该吗?”黎蕴道:“你是言之这多年唯能近身人,不该调查清楚吗?”
好像挺有道理,不过她为什要接受她盘问?
祁蔓起身道:“夫人既然没喝醉,先走。”
包厢那里走去。
包厢有好几个,相比外厅喧闹,这里过分安静,祁蔓进去前看眼手机,没看到黎言之回信,她咬牙,打开门进去。
黎蕴抬眼就看到祁蔓做防备样子,她皱眉:“你干什?”
祁蔓四周看看,和想象中有很大出入,她还以为黎蕴会在包厢里安排人呢,谁知道空荡荡。
“以为会找人打你?”黎蕴没好气:“会这没品?”
毕业后。
想到那段时间祁蔓无端有些抑郁,她喝面前酒,又被自己倒杯,连喝两杯才压下烦躁心情,回道:“是。”
黎蕴呼吸微窒。
事实和猜想不谋而合,她却没有太大惊讶,甚至没有太大怒火,冷静和之前判若两人,祁蔓抬眼看她,扬唇:“夫人不生气吗?”
她毕业后就缠上黎言之,这多年,她贪恋黎言之,依照上午黎蕴那性子,估计两巴掌都要扇过来,可她出奇冷静,祁蔓反倒有些不习惯。
“你不好奇吗?”
祁蔓皱眉:“好奇什?”
“你就不好奇,言之为什没有认出你吗?”
祁蔓身形站住,意识在进行拉锯战,边说,和她有什关系,另边说,好奇啊。
是真很想知道,为什黎言之没认出她,这多年,她试探很多次,但黎言之却点反应都没有,明明她也记得自己待过孤儿院,却不记得她,祁蔓想过是不是黎言之记性不好,忘自己,却觉得这个假设漏洞百出,她如果真记性不好,怎还会记得自己去过孤儿院?
祁蔓走过去,坐她对面,嘀咕道:“气急也是有可能。”
她说完看向黎蕴:“夫人没喝醉,为什找过来?”
还是这偏僻地方,想不让人怀疑都难,黎蕴抬眼看她,半晌没说话,其实刚来这里她确实动歪心思,还找人,可两杯酒下肚她才觉得自己想法很不堪,她辈子不算多正直,好歹光明磊落,就算真让她们断,也不至于用这下作方法,所以她没又让人别过来,只是那时候酒保已经奉她命去打电话联系祁蔓。
等祁蔓来路上她将那些资料重新想遍,有好些问题,现在见到祁蔓,她没犹豫道:“你在雨城孤儿院待过?”
祁蔓微诧,整个人懵几秒,雨城孤儿院,多少年没听到别人提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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