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斟酌再三,还是决定告诉她实情。
“她被救出来就发高烧,烧足足三天,烧糊涂时直吵着要去孤儿院,拔药管,半夜偷溜出去,翻墙翻窗户,说要去找人,那时候特别生气,让她别闹,还告诉她,她父母没。”
那个消息无异火上浇油,直接把黎言之烧起来,她连夜就发四十度高烧,迟迟不退,医生开始给她做最坏打算,她整个人懵,哥嫂刚没,孩子她也没能好好照顾,黎穗还没空过来帮她,那段时间不止是黎言之,她也接近崩溃边缘。
差点撑不住,好在,都挺过来。
黎言之在周后退烧,但
“可能飞机上事。”祁蔓微点头:“先出去等。”
何辞向听她话,说什就做什,当下就乖乖出去在门口守着,祁蔓转身,看到黎蕴正定定看自己,她问道:“夫人有什事?”
黎蕴走到床边,坐下,偏头对祁蔓道:“坐。”
床边有张椅子,之前应该是黎蕴坐,靠床头很近,祁蔓思考两秒还是坐下,黎蕴伸手替黎言之将秀发拨至耳后,露出白净饱满额头,她道:“言之不记得孤儿院事情。”
祁蔓身形僵住,迅速抬眼,原本脸上就没血色,听到这句话更惨白,她双手攥起,握很紧,嗓口很痒很难受。
夫人。”
黎蕴不冷不淡应话,余光瞄祁蔓,下飞机时祁蔓是直接被送上救护车,是被撞昏过去,她还没问就听到乘务员说头等舱黎言之也晕过去,那时候完全顾不到祁蔓,整个人飞奔跑向黎言之。
黎言之不是撞击原因,估摸是飞机颠簸诱发偏头疼引起昏迷,医生来去好几批,院长亲自过来两次,可黎言之情况始终不得好转,外面记者直在蹲守,妄想知道点细枝末节好大做文章,她已经派娄雅先去公关。
“黎姐姐怎?”整个房间很安静,何辞总觉得气氛很奇怪,她憋不住还是问出来,黎蕴听到称呼皱眉,还是回她:“言之劳累过度加上身体不太好,所以需要休息。”
何辞没多想,她道:“这样啊,那们就不打扰。”
其实她已经猜到黎言之不记得小时候事情,可总还是会有妄想,万呢,如果呢,也许她不是不记得,只是事情太多忘记,有天她会想起来,想起她们曾经,她们约定,那是她曾经坚持不下去唯动力。
可黎蕴句话直接宣告死刑。
黎言之忘。
祁蔓眼眶瞬间红,分开后她尝到各种各样痛苦,但没次是这样,犹如把尖锥毫无预兆插进她心口处,刹那疼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她身体紧绷到发抖,黎蕴见状道:“她不是刻意忘。”
“言之头疼是小时候患上,不知道你们在孤儿院起经历什。”她甚至不知道有祁蔓存在,黎蕴润唇,这些事情原本她并不打算和祁蔓说,但这次死里逃生,她在飞机上还在想,如果大家都死,她是不是还欠祁蔓个解释。
她仰头:“姐姐,们回去吧。”
祁蔓想几秒点头,抿唇道:“好。”
黎蕴在祁蔓转身时喊道:“祁小姐,想和你说件事。”
祁蔓顿住,她偏头看何辞,小声道:“你先出去,马上就出来。”
“什事啊?”何辞嘀咕:“你们认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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