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偏头看她,祁蔓无心纠缠,她起身道:“黎总还有事吗?没事先回去。”
“祁蔓。”黎言之伸出手,掌心有张白纸,她道:“你记得这个吗?”
祁蔓睨眼她,眉头慢慢拧起,有些狐疑从她手心拿过白纸,折叠,她打开,脸色微变,路灯下,又有长发遮挡,所以她神色变化不明显,只那双瞳孔,不断收缩。
“乘务员说在迫降时候画。”她也记得这回事,还记得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,都是她从来没有过记忆,更甚至,她好像看到祁蔓,很小很小祁蔓,虽然五官变样,但那双眸子,她还是眼就认出来,可那些记忆太零碎,零碎到她怀疑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。
可她直觉不是自己臆想,更有直觉,和祁蔓有关。
祁蔓冲她道:“去吧。”
态度温和,语气柔软,黎言之目光微沉,她对祁蔓道:“旁边坐会?”
“不,等何辞——”
“她要会呢。”黎言之道:“是个‘长途’电话。”
祁蔓:……
黎蕴点头,和黎言之道下楼,娄雅送她回去,保镖很识趣和黎言之让开些距离,藏于黑暗里。
所以祁蔓和何辞下楼就看到长椅上坐人,路灯相伴,身影拉长,有种说不出寂寥感,祁蔓低头想快步走过去何辞咋呼道:“黎姐姐!”
她热情打招呼:“黎姐姐你怎也在这?”
黎言之睨眼她转头看祁蔓,似是对她解释:“来做检查。”
“巧。”何辞笑眯眯:“刚刚陪祁姐姐做检查。”
,想去楼下坐会。”
黎蕴皱眉:“言之。”
“不会有事。”黎言之抬眼看着黎蕴,这次醒来她性格温和许多,没那尖锐和锋利,明显到娄雅都觉得她和从前不同。
黎言之道:“娄秘书,送夫人回酒店去。”
娄雅:……
“你以前见过这个画吗?”
祁蔓垂眼
黎言之率先坐回长椅,祁蔓思考几秒走过去,坐在长椅另边,两人中间有夜风窜过,凉飕飕。
夜风掀起祁蔓秀发,刘海贴着脸颊,极致分明黑与白,很有韵味,黎言之扫眼收回视线,开口道:“头还疼吗?”
祁蔓双手放在膝盖上,垂眼,语气平静道:“挺好,倒是黎总,听说头疼很严重?”
虽然是关心,但生疏越发重,黎言之发现祁蔓性子沉稳很多,看她那眼神出奇平静,如深潭,看不到波澜。
经此事,祁蔓变很多。
黎言之微点头目光落在祁蔓侧脸上,长发半遮,路灯不算明亮,所以祁蔓半神色隐在黑暗里,黎言之看不清楚,她往前走步,祁蔓道:“黎总还好吧?”
生疏和距离陡然钻出来,她们不过咫尺,却有条看不见深渊。
“还好。”黎言之道:“听说祁小姐也伤到头,没事吧?”
祁蔓摸摸额头,笑道:“没事。”
她话音刚落何辞手机响起,何辞拿起手机对祁蔓道:“接个电话。”
好吧,不同是只对黎蕴,和她无关。
她恭敬道:“夫人,送您回去吧?”
黎蕴见黎言之执着只好说:“那你坐会就回去,不要熬夜,不要处理公事,娄秘书,你回来看着她。”
娄雅干笑:“好。”
黎言之扫她眼,娄雅立马站笔直,说道:“夫人,先送您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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