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对不起，
……”
张春山伸手指着门：“滚出去！”
张玲双眼通红，狠狠瞪眼祁蔓，
咬牙跑出办公室。
张春山在张玲离开后缓缓语气喊道：“蔓蔓。
张春山站在张玲面前，她通咆哮把自己心底最深处
阴暗面勾出来，他想也不想狠狠巴掌扇过去！
张玲被他打懵
，右手捂着脸颊，手指尖发抖道：“爸？”
语气满是狐疑，还有说不出委屈。
自从进张家，张春山直把她当宝，因为不能公开两人关系，张春山对她是有歉疚，她仗这歉疚做事肆无忌惮，在公司横行霸道，直享受别人吹捧和张春山疼爱，也习惯享受这样生活，现在却收到人生中第个巴掌。
还是张春山打。
“爸。”张玲脸煞白，唇轻启，声音压抑，张春山没看她而是对祁蔓道：“当然不会这
做，只是想说，玲玲最近状态不好，工作上事情，还要你多费心，480这边如果撤资，对公司有不小影响，你做好准备。”
祁蔓抬眼看他，良久，点头道：“好，知道。”
张春山点头，目光却直落祁蔓身上，他在等。
如果真如张玲说，祁蔓挖坑让张玲跳，那祁蔓必然有后手，但是他左等右等，都没等到祁蔓主动开口。
张春山完全放下心，刚想让祁蔓回去就见张玲站起身，语气微沉道：“爸你什意思？”
张春山回她：“邵天有备货，董事会正在逼撤资。”
祁蔓眉梢微挑：“撤资？”
现在撤资？竹篮打水场空，还损失上亿。
张春山手按头，眉头皱起，祁蔓见状道：“没有其他对策吗？”
办公室声叹息，张春山道：“蔓蔓，玲玲这边最近状态不是很好，你应该知道。”
张玲心瞬间掉寒窟，汩汩凉意从心底钻出来，窜进她四肢百骸，冷她忍不住哆嗦，颤抖。
“再胡说八道，打死你！”
张春山咬牙放狠话！
张玲哆嗦。
“你给出去！”张春山道：“回家去好好反省！”
“你是想撤掉职位？”
她脸发白，声音紧绷，身体微抖，神色满是不敢置信，张春山瞥眼她：“玲玲，你最近太累，需要休息。”
“不需要！”张玲坚持：“480可以补救，现在不能休息，爸，休息公司里谁能帮你？”
张春山看她：“蔓蔓可以帮。”
“她帮你？”张玲咬牙道：“480方案就是她给挖坑，爸，她这次回公司肯定不简单！你看她进销售部就逼走陈媛！现在还逼走！以后肯定逼你走！她要是真心想回来，怎会顿饭不和你吃，怎不叫你声爸？她就是故意！故意回来夺你位置！她肯定对她妈妈死直怀恨在心！她肯定恨你逼死她妈妈，恨你当初——啪！”
祁蔓蹙眉：“张总想让接手项目？”
张玲也抬头，现在让祁蔓接手，负责人改成她？虽然说不过去，但也未尝不是办法，总要找个替罪羊，反正——
“不是。”张春山句话打破张玲幻想，她转头看张春山，如果是从前，不管她犯什错误，张春山都会找人帮她顶罪，可这次，他却说不是。
张玲时有些接受不。
她接受不不是没人帮她顶罪，而是她觉得，张春山正在放弃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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