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漾显然也懂，她对张玲和祁蔓道：“今天张总都在协助调查，
张玲
句话让祁蔓眉头轻皱，两人并上电梯，刚下来司漾就小跑过来，张玲道：“爸呢？”
“张总他——”司漾犹豫：“他被带走
。”
“什
？你们！”张玲还没斥责司漾忙安抚她：“张小姐千万别生气，别声张。”
司漾瞥眼四周：“两位跟到办公室来吧。”
其他人看向这边眼神微诧，有些疑惑，张玲和祁蔓互看眼，跟司漾身后进办公室，司漾说道：“两位先别着急，去给你们倒杯水。”
丁素开车带两人去公司，祁蔓上车后给黎言之发消息，让她先回去，自己和何辞去锦荣，半天那边回复个好。
祁蔓靠在车窗边，单手托额头，微闭眼，丁素从后车镜看到担忧道：“蔓姐，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没事。”祁蔓紧皱眉，随后吩咐：“你们帮联系之前接触过
所有客户。”
何辞不解：“联系他们干什？”
“要办个宴会。”
就要出院？”
“有点事情，必须要出院。”
医生拗不过她，没辙道：“那好吧，给你开点药，你带着，如果晚上发烧，要过来挂水。”
祁蔓点头：“谢谢医生。”
医生转头去写单子，祁蔓收拾好病房里东西和丁素她们去结账，何辞帮她拿药，切收拾妥当也不过个小时事情，何辞坐上车问道：“什事情这着急啊？公司出事？”
张玲对面坐祁蔓，她脸沉着，神色不悦，那双眼毒辣，紧紧盯祁蔓：“那女人是谁啊？”
祁蔓掀起眼皮看她，沉默下来，司漾很快给她们端来温水，递给她们后解释：“张小姐，您还记得四年前公司被举报纳税事情吗？”
当时闹得沸沸扬扬，公司股票大跌，张春山被拉进去调查个多月，张玲当时忙前忙后各种托关系，怎可能忘，她皱眉：“和那次有什关系？”
“说是查到新证据，现在让张总协助调查。”司漾皱眉：“张总吩咐这件事千万不能走漏风声。”
张玲脸微白，为什不能走漏她再清楚不过，锦荣现在今非昔比，多少人虎视眈眈，有点风吹草动都恨不得过来咬口，所以张春山怕走漏消息，导致股票大跌，当初那件事他们年多时间才缓过来，她不敢想象，如果这次被人知道，他们要花多久。
何辞和丁素互相看眼，脸茫然，祁蔓没和她们多解释，让她们在两天内联系好所有人，地点就选在市中心那家酒店，能来多少来多少，何辞挠头，完全摸不准祁蔓想干什。
她们到公司时张玲也刚到，她走到祁蔓面前：“是你干吧？”
祁蔓失笑：“干什？”
“别装蒜。”张玲咬牙切齿：“是不是你干咱们心里有数，你以为这样爸就会把锦荣交给你？”
“你做梦！”
她话音刚落，手机铃响起，祁蔓看过去，何辞蹙眉：“爸？”
祁蔓道：“接吧。”
何辞有些疑惑接起，片刻后脸色凝重，她挂电话凑到祁蔓耳边道：“爸说上面带走张总去调查。”
原来黎言之说让张春山找点事做，是这件事。
也好，如果张春山暂时出不来，那她只需要拿到张春山代理人资格就行，祁蔓点头：“去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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