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吃这些饭都冷
。”
她说着给黎言之夹菜，黎言之深深看她眼低头吃饭。饭后黎蕴简单收拾好厨房就离开，黎言之在她离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，唤保镖过来：“最近
姑姑在做什
？”
“夫人最近都没外出，也没见什人。”
黎言之皱紧
眉头舒展开，她点头：“知道，回去吧。”
保镖低头离开，空荡客厅只剩下黎言之
个人，她转头看饭厅，想到刚刚温馨场面，抿唇笑。
“你还好不听话。”黎蕴反手拍拍黎言之手背：“听话，就算死，也不会安心。”
“强扭瓜不甜，结婚也不是唯幸福。”
“祁蔓这孩子不错，言之，你很有福气。”
黎言之真没想到会有日和黎蕴聊到祁蔓，心无芥蒂，促膝长谈，她们好像就在谈论她即将要结婚对象，黎蕴表情丝毫不介意，还很祝福。
似是做梦样，不是，她连做梦都不敢这想，美好让人觉得不真实。
言之今天工作还顺利吗？辗转到现在，见到她就问，股份拿回来吗？
她们是真很久，很久没有这轻松吃过顿饭。
她面对黎蕴始终有深深歉疚，这种歉疚压她有些喘不上气，所以不知道怎面对黎蕴，有时候还不接她电话。
她像叛逆迟来少女，向黎蕴竖起尖刺和围墙，把她隔离在外。
“姑姑。”黎言之充满歉意道：“这几年，对不起。”
入秋夜短，祁蔓感觉刚眯眼闹铃就响，她从被子里伸出手，手腕纤细白皙，关掉恼人声音后只猫跳到床上，在她枕头上蹦迪，祁蔓有些无奈掀开被子，冲知知狠狠：“喵！”
知知被她吓瞪圆眼睛，试探性喊声：“喵呜？”
祁蔓看它受惊过度笑开，直接将它揽到怀中狠狠揉把，边吸猫边打开手机，微信很多条，她忽略不重要点进黎言之那个头像，看到张图片，是房间，四周昏暗，黎言之隐在暗色里，睡在床上，这次照片整体很黑，几乎看不到什东西，黎言之配字：凌晨三点。
祁蔓没憋住笑，她放下手机，元气十足起身，抱知知起去洗漱，末在衣柜里选下午要穿晚礼服，她选件深色吊带长裙，搭配好首饰，切准备
黎言之眼眶微红，她嗓音沙哑：“姑姑。”
“言之，记住现在。”黎蕴往她旁边坐，两人距离拉近，她说道：“忘记以前吧，记住现在，如果有天姑姑走，希望你回忆起姑姑，也是温暖。”
黎言之摇头：“姑姑，你在说什？”
“没什。”黎蕴深呼吸：“老，感慨多，听听就好。”
黎言之还想说话，黎蕴催促她拿筷子：“吃饭吃饭。”
“是姑姑该和你说对不起。”黎蕴道：“本意是想让你开心，以为你拥有荣天就会快乐，是狭隘。”
“想要拿回荣天不过是私心，是这多年在和黎穗较量，次次给你压力，不过是自私罢。”
“姑姑，你没有。”黎言之知道她良心用苦，当初她进荣天，什都要学，她想让黎蕴起进公司，黎蕴婉拒，有黎穗，她要避嫌，所以她干脆不进公司，做个闲人。
这些黎言之都懂，她握住黎蕴手：“姑姑，你不自私，是自私。”
“不听你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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