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花插在花瓶里,背对黎言之,祁蔓回来就靠沙发上休息,所以礼服还没换,丝质布料贴在她肌肤上,身段尽显,玲珑有致,尤其微微弯腰,侧看,腰纤细,后脖颈修长,秀发全数挽起,末梢垂下来,贴在耳侧,耳垂上戴两颗金色耳钉,闪闪发亮,黎言之细看两秒开口道:“晚上喝酒?”
“喝。”花太多,祁蔓只插几朵在瓶子里,余下放茶几旁,知知觉得好玩跳上来咬花瓣,祁蔓抬头就看到它嘴边有些红,她抿唇笑,目光柔和。
黎言之见她神色放柔也忍不住心潮微荡,只是这次冲撞不是欲||望,而是满足。
就这样看着她,什都不做,也有莫大满足。
黎言之敛起激动心情,从沙发上抱过知知,知知好久没看到她,在她怀里蹦跳,还伸出舌尖舔黎言之侧脸,刺痒刺痒感觉,黎言之揉知知头,问道:“你找……”
明明同床这多年,她对祁蔓再熟悉不过,怎还会如此紧张?
黎言之解释不现在心情,她需要平复,可还没往后退步,手机铃响。
祁蔓听到音乐声就在门外赶紧走到门口,伸手拉开门,还碎碎念:“到怎不敲门?——”
还没说完束花推到她面前,鲜艳红色,精致花朵,泛着香气,祁蔓呆两秒打个喷嚏,她揉揉鼻尖:“你买花干什?”
黎言之走进去,合上门,对她道:“路上看到,觉得很好看,就买。”
十月天气骤凉,尤其是早晚,透过车窗吹在脸上如刀削般刺骨疼,以往黎言之必然是不可能开窗忍受这种恶劣天气,可今晚不同,就是这样寒风才能让她保持清醒和理智,不至于因为心跳加速而导致情绪过激。
车内她频频看四周,想尽快到,又希望慢点,她头次有这种矛盾心理,像是情窦初开少女,又像是等待判刑犯人,极致复杂感萦绕在她胸前,来回冲撞,她靠在座椅上,恍惚想起接手荣天那时都没有如此紧张。
黎言之轻摇头,快到海边时她瞥到窗外有卖花,红玫瑰,朵朵,鲜艳又漂亮,她喊住司机,让保镖下去买束,九十九朵。
真俗气,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去做。
黎言之无奈笑,她下车前捧着花整理衣摆,旁站着保镖努力憋笑,脸涨通红,黎言之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侧目瞥眼,淡淡收回视线,保镖立马站笔直,恢复原本钢铁形象。
“
祁蔓:……
黎言之也不像是会在路上买街边花人呐,以前送她花哪次不是提前预定,要从某某花房亲自采摘,新鲜度和盛开度都是要最好。
细想,这人从前还真是把商人本性体现淋漓尽致。
可现在居然会买街边花。
祁蔓就像是知道她在身上刺青那般,时失言,鼻尖发酸,她清清嗓子从黎言之手上接过,转头笑很甜。
上电梯后她给祁蔓发消息:“到。”
那端很快回:“快点上来。”
简单四个字愣是被她看出急不可耐,她甚至都幻想祁蔓会穿什衣服开门迎接自己,黎言之轻摇头。
急不可耐人,是自己吧?
黎言之站在门口,调整好呼吸,捧花手特别用力,包装好末端发出袋子刺啦声,黎言之手竖起,心跳猛窜老高,她又放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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