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等护士离开后看祁蔓,平躺在床上,白色床单,衬得脸更白,来荣天她还特地上精致妆,所以现在安稳睡着更像是洋娃娃,漂亮精细,就是易碎。
何辞刚收回视线黎蕴走进来,她站床头边:“还没醒?”
“还没。”何辞道:“应该会就醒。”
她说完看向黎蕴:“去给姐买点水果,她爱吃橘子,去买点。”
声音带不明显哭腔,祁蔓在手术室里那久她都没哭次,现在出来情绪才崩塌,许是因为放松,所以控制不住,何辞不想丢人现眼,干脆借口买橘子走出观察病房。
她相信如果黎言之在这里,也不会过去。
黎穗打不是巴掌,而是最后信任,从此黎穗是黎穗,荣天是荣天,黎家是黎家。
清清楚楚。
何辞尚不知道发生什事,现在听她这说也就没过问,干脆闭嘴站黎蕴身边,黎蕴直站祁蔓这个手术室门口,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半步,实在站不住她就坐在旁椅子上,窗外雨下整天,到晚上才停歇,两人午饭没吃,晚饭没吃,谁都没那心思,越是时间久,她们越是心惊肉跳,到最后两人脸色都很苍白,双眼就直勾勾看门,见到门缝有动静立马站起身,黎蕴腿软,何辞扶她,黎蕴跺跺脚走到门口。
“人没事。”
打黎姐姐?”
黎蕴转头看何辞,她不知道黎言之和何辞有多少交情,但她看出来,祁蔓和她感情很好,亲如姐妹,她对何辞道:“她发疯。”
说完黎蕴眼角微红,从黎言之那里她已经知道陶行明事情,难怪黎穗会突然癫狂,难怪言之明知道黎穗是来打她也任其发泄,没还手,陶行明之于黎穗,大概就是言之之于她,如果她因为黎穗失去言之,怕是会和黎穗不死不休吧?
可言之怎会做出这种事情?
如果说这多年她们已经形同陌路,那过往还有交情,黎穗怎能相信是言之做?她真,没有良心。
黎蕴人站在里面。
她刚寻个椅子坐下就听到轻微吃痛声,还有小声轻呼。
“祁蔓?”黎蕴转头,看向祁蔓,见她缓缓睁眼喊道:“祁蔓?”
祁蔓闻声看过去,面前人从模糊到清晰,可不是她心心念念人,祁蔓视线在病房搜,黎蕴道:“在找言之吗?”
“没有。”刚醒来祁蔓嗓音沙哑低沉,还很干涩,黎蕴虽然想给她喝水,但医生刚刚吩咐还要禁食到明天,水也不行,所以她
简单三个字如天籁之音,何辞和黎蕴不约而同松口气,医生说道:“不过还需要卧床休息……”
黎蕴站在边听医嘱,何辞已经跟护士去看护病房,护士说道:“还需要观察半小时,没问题就可以转病房。”
何辞点头:“那她什时候会醒?”
“麻醉药过就会醒。”护士说道:“醒来腰不能动,肯定会很疼,如果真撑不住,直接叫。”
何辞听她说完才回:“好。”
黎蕴低头,神色悲戚,何辞原不想说,但见她如此还是忍不住道:“阿姨,刚刚听到件事。”
“什事?”
何辞小声道:“听说黎副总也在动手术。”
“就在隔壁。”
黎蕴身体僵住,她抬眼看向另个手术室,回想黎穗在办公室绝望癫狂样子,她轻摇头:“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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