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,这是黎言之第次帮她梳头发,祁蔓轻声道:“你在想什?”
“在想现在这样真好。”能觉醒来就看到祁蔓,能帮她洗漱束发,能看她浅笑面庞,温和眼神,这样真好。
祁蔓受情绪感染,背后疼似是没那剧烈,她居然能转头,黎言之垂眼,正对上祁蔓转过来视线,眼神轻轻碰撞,擦出看不见火花,黎言之就祁蔓转头姿势俯下身,吻她唇
祁蔓刚酝酿情绪被全部打散,她没好气娇嗔黎言之眼,开口道:“黎言之你怎变成这样?”
黎言之眨眼睫毛扫过祁蔓眼睑处,她轻声道:“你不喜欢这样吗?”
和从前冷淡疏离黎言之相比,现在她宛如换个人,不喜欢吗?祁蔓没好意思说,她可喜欢死!
“不喜欢。”祁蔓傲娇回她,想换姿势,动腰就疼得冷汗簌簌,这大概就是说谎代价吧。
黎言之下半夜就靠床边睡觉,虽然祁蔓好几次让她去睡沙发或者睡床边来,她就是不肯,执意靠床边,祁蔓拗不过她,也没辙,就这任她去,左右也就三个多小时,六点刚过,就有人来敲门。
领养,后来祁蔓提到最多也是她养母,所以她并不知道祁蔓还有那样黑暗童年。
祁蔓扬唇:“也没有很难过。”
出事那时候她太小,只是本能害怕和恐惧,并不会难过,黎言之手放祁蔓秀发上,轻轻抚摸:“那你后来怎来领养院?”
“被渔民送去。”祁蔓道:“被救下后有个渔民想收养,他回家他老婆闹很久,他老婆把扔在外面,说有没她,有她没,后来就被送到领养院。”
那也是段很长时间,但现在看来,不过眨眼,她在渔民家饿脱相,去领养院也不正规,加上领养院那些勾当,她们只是别人需要器官,所以压根没有调查过她来历,否则以张春山铺天盖地寻找,怎样都找到她。
是护士查房,黎言之被吵醒,她从保镖那里拎过衣服去卫生间更换,祁蔓趴着夜,腰都要断,刚醒就疼泪眼汪汪,好在今天能翻身,只是还不能动,要让医生来。
她睁眼就看到黎言之从卫生间里出来,小西装笔挺有型,内搭白色衬衣,扣子扭到最上面颗,禁欲气息十足,看着就恨不得扒开,祁蔓轻哼声别开眼,她这般受罪,黎言之倒是光风霁月。
黎言之察觉她不高兴走过去半蹲下:“怎?”
保镖送来洗漱用品,黎言之扶祁蔓就这趴着完成洗漱,洗脸时黎言之轻轻擦祁蔓脸上,动作温柔,窗外光透过玻璃洒进来,室温馨。
黎言之帮祁蔓洗漱结束后坐在床边给她梳头发,墨黑秀发宛如绸缎,色泽好,又柔顺,紧贴祁蔓背部,黎言之点点梳好,用发绳扎起,祁蔓不能回头,看不到黎言之满眼柔色,但她能感觉到来自背后目光。
黎言之眼角微红:“以前怎没和说?”
祁蔓摇头:“都忘。”
要不是这次生病高烧让她梦到从前事情,只怕她也早就忘这些痛苦回忆,黎言之轻轻蹭祁蔓额头,低声道:“忘也好。”
祁蔓问她:“你不怕把你也忘?”
“忘也好。”黎言之顺嘴说出这句,祁蔓面色刚变,她道:“那就重新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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