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这代表，她还活着。
祁蔓反手搂住她，很紧，深埋，似是要和她融为
体，黎言之被勒住腰，耳边听祁蔓闷在怀中
声音：“对不起。”
她没回话，只是揉祁蔓发顶，俩人在包厢站几分钟，门被敲响，保镖说道：“黎总，警方人到
。”
黎言之和祁蔓松开，俩人彼此互看眼，目光沉沉。
监控室已经全部清场，警方专业人员坐在监控前调视频，黎言之进去后年轻警官走到她面前，低头道：“黎总。”
“嗯，换。”黎言之说：“这个效果更好。”
不是这个效果更好，是那个没效果。
黎言之用药直都是最适合，没效果药只能说明种情况，她头疼更严重，祁蔓心头难受，如被人用手搅合，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，胃涌动，嗓口直冒酸水，她双手握起，指甲掐进掌心肉里，印出深深痕迹，她却丝毫没有感觉，还是黎言之发现她全身紧绷喊道：“蔓蔓？”
“蔓蔓。”黎言之扶祁蔓双肩，上下轻轻摩挲，她掌心带来温度缓和祁蔓身上逐渐而起冰冷，祁蔓回神，低低问：“什
时候换？”
“最近才换。”黎言之没说是出事后，但祁蔓也能猜得出来，她垂眼：“疼得厉害吗？”
完有些不放心，她对娄雅说：“娄秘书，麻烦你送丁素回去。”
娄雅笑：“好，老板娘。”
祁蔓听到这个称呼抿唇，倒是没说什。
等到人都走完祁蔓问：“找到吗？”
黎言之摇头，神色敛起，她起身后站在包厢里四处看看，最后眼神落在刚刚吃饭那些餐桌上，闭眼细想从进门后每个秘书表情变化，还没想出结果，太阳穴跳，连上神经，痛她面发白。
黎言之也冲他点头：“查到吗？”
“还没有……”话音未落坐在监控前警察说：“是不是这个？”
祁蔓看过去，屏幕里出现个穿深红色毛衣女人，她带着毡帽，低头，压根看不到五官，遮挡非常严实
黎言之拉她手，见她掌心好几个印痕，深可见血，她心尖疼，说道：“没那疼。”
“蔓蔓。”黎言之安抚她：“
这是老毛病，又不是第天，你别担心，还有楚宇呢。”
“楚宇。”祁蔓听到这个名字才想到楚宇，和好后她问过楚宇黎言之症状，当时他说恢复很好，没有诱因不会轻易复发，可现在还是复发，而她居然点都没有发现。
“言之……”
黎言之牵她手，攥掌心里，两人十指拧在起，戒指反射出浅浅白光，黎言之意有所指：“蔓蔓，疼不定是坏事。”
她往后退两步，祁蔓站在她身边皱眉：“怎？”
“没事。”黎言之抬眼看到祁蔓担忧神色还是瞒不住，她说：“头疼，包里有药。”
祁蔓立刻打开她包找药，药瓶还放在那个隔层里，里面有两瓶，瓶是黎言之头疼药，瓶是她，她恍惚想到黎言之以前说过话，祁蔓攥紧药瓶，几秒后转身，将黎言之药瓶拿出来，倒颗放在手心，黎言之闷咳：“两颗。”
祁蔓脸微沉。
黎言之吃下后余光瞄祁蔓，突然有些心虚，药咽下去后发挥作用，暂时压住那欲裂头疼，神经跳动速度也没那快，祁蔓低头看黎言之药，问道：“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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