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吗?”
她还记得因为这事她又哭又笑,对黎言之咬牙又舍不得真咬疼她,只敢在晚上疯狂时偷偷在黎言之背上吻朵花泄愤,黎言之那会吃痛转头看她,盯她半天冒句:“属猫?”
她牙尖嘴利回击:“就是属猫。”
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能不能也吻醒黎言之。
祁蔓低头,黎言之脸色依旧苍白,没什血色,唇也显得很白,她有些心疼用指腹抚摸黎言之唇瓣,冰冰凉凉感觉,黎言之无论何时都是温暖,炙热,这般冷,祁蔓真有些不习惯。
窗外又炸开朵烟花,光照进病房,映出祁蔓倒影,她收回手,低头,在窗外又腾升朵烟花时俯下身,砰声,耳边是烟花绽放声音,祁蔓吻黎言之唇角,轻声说:“言之,新年快乐。”
窗外明亮,衬得房间里灯光反倒黯淡,祁蔓眼前模糊,她深呼吸,用手掸掉眼角水花,知知贴她脚踝叫声,她弯下腰抱起知知,没注意到病床上,黎言之眼睫毛,如刚破茧蝴蝶,轻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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