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眼，他额角抵着赵霁羽
耳朵，等到电梯门开
也没有回答。
赵霁羽扶着他出来，照着墙上指示走到房门口，进去时，申燃运动鞋鞋底被地毯绊
下，赵霁羽被他带得差点往前栽去，好在反应及时，勾紧他腰借力转，他就靠墙站住，赵霁羽则靠在他身前，两人紧贴胸膛都在明显地起伏。
刚才过马路，他俩头上身上都被雨水打湿不少，但申燃醉成这样还要洗澡难度太大，赵霁羽便微微低下头，垂眸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脸。
门在身后缓缓关上，房间陷入黑暗中，只有不远处落地窗边透进抹夜色。但这点光亮不足以看清五官，只能感觉到轮廓位置，以及申燃因为喘气而松开唇瓣间呼出热度。
避开这双唇，赵霁羽将吻落在申燃脸颊上，路亲向耳廓。
跟着赵霁羽往酒吧斜对面酒店走去时，申燃踉跄好几下，幸亏有赵霁羽在旁边及时扶住他。
晕乎乎地看着前面路，雨水只在过街时浇在他脸上身上，带来片刻清醒后，再度被昏暗夜色吞噬。
申燃无法做出理智思考，酒精已经麻痹他大脑，现在他唯能想到就是等等即将发生事，脸不由自主地转向身边人。
他和赵霁羽身高差距不算明显，但因为赵霁羽架着他胳膊缘故，他视线矮截，本以为赵霁羽会很吃力地拖着他，没想到这人神色挺轻松。
视线描过那张线条比例堪称完美侧脸，申燃有些难耐地咽口唾沫，看赵霁羽这个样子，就算性取向不是男，应该也跟男做过吧，可能跟李葶样男女都可以。
忽然被亲到，申燃下意识想扭头躲开，手也攀上来拽赵霁羽后背衬衫面料。顾虑着他是初次尝试，赵霁羽及时停下，贴着他耳畔说：“去躺着吧。”
他脑子都快融化成浆糊，今晚混着喝两种酒，现在只是亲到脸就感觉浑身热得难受，又被赵霁羽带着往前走，到床边时被转半个圈，跌进柔软枕头里。
身体泄力，他沉沉地吐出口气，随后赵霁羽也躺下来，俯身压着他，温热唇在他脸颊与颈项间流连，手在他腰侧揉几下，绕到前面开始解皮带扣。
申燃在这件事上没经验，但再没经验，潜意识也清楚这种时候自己应该主动。他拽住赵霁羽手腕，趁这人停下时撑住身下床垫想翻身，试两次却没翻动，赵霁羽仍旧
想到李葶，刚生起点犹豫又被碾碎在角落里，申燃跟着赵霁羽进酒店旋转大门，赵霁羽让他坐在沙发上，拿他身份证去前台。
他瘫在沙发椅背处，仰头对着酒店高高玻璃穹顶，被水晶吊灯光线刺激得闭上眼，感觉头又开始晕。没多久赵霁羽回到他身边，以为他睡着，手刚碰到肩膀他就睁开眼睛看过来。
“房间开好，上去吧。”赵霁羽俯身说道。
他替申燃挡住头顶刺眼光线，申燃含糊地应声，赵霁羽便又拉过他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，另只手扶住他腰。
两人道走进电梯，赵霁羽用房卡刷楼层按键，电梯向上飞速运行。申燃背靠着冰凉轿厢壁，在赵霁羽靠过来问他要不要先洗澡时，又闻到那阵带着点潮湿气息，却很好闻淡墨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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