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房东说会停水停电,这会儿都恢复,他站到淋浴下,冲许久热水才缓过来,洗完澡擦拭时发现腿根附近有好几道明显指印,胸口也有密集吻痕,这些画面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事有多荒唐,脸色又变得很难看。
中午他煮碗泡面,吃完便回到房间补眠,下午有人按门铃,他被吵醒时觉得头痛得厉害,缓缓才站起来,开门发现来人是好友郑明今。
将湿伞拿到卫生间放好,郑明今把提袋东西放到桌上,边打开袋子边说:“妈让拿刚包好饺子给你,还有点心。”
申燃抓抓睡乱翘头发,捂着嘴打个哈欠,郑明今看到他脸红得不正常,人也没精打采,便问道:“怎回事?发烧?”
“嗯?”申燃有些迟钝地应声,郑明今手背贴到他脑门上,说:“还真是发烧,你昨晚回来是不是淋雨?”
”声:“你那个后妈可不是省油灯,自己注意着点,以后去那种地方还是别太张扬。”
黄嵗栩没有说得很明白,不过赵霁羽听得懂他暗示,无非是在提醒自己注意性取向事别曝光。
“行,不说。”
赵霁羽挂电话,手机随意抛到隔壁枕头上,将申燃睡过枕头整个抱进怀里,他闭上眼,放任自己再次陷入睡眠中。
离开酒店时,申燃对着外面瓢泼大雨犯难。
申燃没吭声,郑明今便去他放药抽屉里拿出体温计和退烧药,再去厨房倒水。出来看到申燃已经在桌边坐下,正拿着个肉松蛋黄酥在吃。
他面色很红,食欲倒是不错,郑明今把水银体温计递给他,在他拉开衣领塞到腋下时愣愣,盯着他脖子道:“你脖子怎?”
他嘴里还嚼着蛋黄酥,时也没反应过来,直到郑明今手指碰到他喉结才忽然记起,忙用手捂住:“昨晚有蚊子,被咬好几个包。”
郑明今皱着眉,不知是信还是不信,申燃岔开话题,又从袋子里拿个紫菜光饼吃,时间到就把体温计拿出来,发烧到38.6度。
“把药吃。”郑明今递给他水
昨晚他把伞丢在第家酒吧,现在没伞不说,最近公交车站还在公里外,如果他要走只能选择打车,但这种天气从酒店位置打车回到小区至少要六七十块,足够他两天饭钱。
想到昨晚喝酒花销,他更觉肉痛。好在今天因为台风原因便利店休息不用上班,他也不必请假,可以好好休息。
刚才路勉强走出来,那处已经被摩擦得生疼,内外都像抹层辣椒油。他连站着都觉得费力,然而想到赵霁羽醒来时神清气爽表情,他又气恼自己昨晚干糊涂事。
无奈地在手机上下单,他等将近十分钟才有司机来接。小心地坐进后座,他换个舒服点姿势,可这个司机像是赶着去投胎,下雨天还开得很快,车子每次颠簸都会震到那个难言部位。他只得告诫自己忍着,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放松,没会儿就累得开始犯迷糊,等司机叫醒他时才发现已经到目地。
他住那栋楼距离小区大门有三四百米距离,这段路很窄车子不好开,他便下车,路淋雨走回去,到门口时衣裤都湿得淌水,好在室友不在家,他直接进卫生间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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