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吴立刻把旁边放
救生圈抛下去，申燃顺着绳子拉过来，让赵霁羽抓住救生圈，老吴又放下绳梯，俩人
前后配合用力，总算把赵霁羽弄上去
。
坐到甲板上，老吴紧张地问:“怎
会突然腿抽筋？现在还会抽吗？”
“好多，”赵霁羽喘着气说，“你去拿毛巾上来吧。”
老吴下船舱去拿，脚步声刚走远，赵霁羽表情又难受起来，申燃直看着他，见状便靠过来问:“又抽筋？
申燃扶住他手臂搭着自己肩膀，防止他再沉下去：“是不是脚抽筋？”
两人身体紧贴着对方，赵霁羽咳嗽时震动传到申燃胸口处，申燃手在他后背上抚着，提醒他道：“放松，没事。”
赵霁羽连咳好几声才停下，听着他有些沉喘气声，申燃问道：“脚还抽吗？”
“嗯，”赵霁羽歪着脸枕在申燃肩膀上，“有点痛。”
他嗓音比平时哑许多，说话时急促呼吸扑进申燃耳朵里，但申燃顾不那多，让他缓缓便带着他朝游艇方向游去，到近前发现船体四周没有垂钓救生圈类物件，申燃又去看他，这回还没开口就感觉到不对劲。
当时放纵又肆意张扬眉眼，申燃有些许走神。如果赵霁羽是个女，那他们学校校花就不会是李葶。
划水声在不知不觉间停下来，等到申燃回神看去时，原本还在视野范围内身影不见。他四处看圈，海面上恢复宁静，唯有海浪载着碎片样阳光徐徐摆荡。
怔怔，申燃站直身体叫道：“赵霁羽？”
前方海面依然沉静，连丝水花波动都没有，更没有人回答他。
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，他又叫两声，还是没听到回答便意识到可能发生状况，也顾不得回船舱叫老吴，他扯开腰间系带，将浴袍脱就踩上护栏扎进水里。
——他们两个，好像贴得有点太紧。
刚才游泳时两人短暂地分开过，停下后赵霁羽又抱过来，两条手臂圈着他后颈，腰部以下更是紧密贴合，而他踩水动作和四周涌动水流也在不断碰撞彼此身体。
意识到这点后，申燃想去掰赵霁羽胳膊，至少拉开点距离。但他能感觉到，赵霁羽也可以，为继续抱着他，赵霁羽“嘶”声，语气难耐地道：“不行，又开始抽。”
握住手臂想拉开动作变成圈紧赵霁羽腰，申燃转脸对着游艇方向喊道：“老吴！”
他连叫好几声，所幸游艇发动机早就停，老吴在厨房里听到，跑上来看，申燃说：“赵霁羽脚抽筋！”
然而在他下水瞬间，不远处海面有动静。
浮上来赵霁羽抹把脸上水，看向刚刚溅起簇水花，正想说话眉心就蹙起来，仓促地吸口气又沉下去。
申燃入水后也迅速浮上来，发现刚刚冒出水面人又消失，他再次潜进水里，看到不远处赵霁羽弓着腰，手抓着左小腿位置在反向掰脚趾。
申燃马上朝他游去，绕到后面抱住胸口，带着他浮上来。
赵霁羽第次沉入水中是为做闭气练习，当时憋分多钟就上来，但因为刚浮出水面左脚就开始抽筋，所以又沉下去。也因为中途换气时间太短，他呛点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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