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态度坚持，赵霁羽便看他站稳后跨过自己，顺着右边
过道走到后面，进
拐角洗手间。
在位置上等几分钟，申燃回来，看到桌面上新添三份鸡翅，他又开始馋。
赵霁羽拍开他伸过来要拿手，逗他道：“你手洗没，摸过那玩意就来抓鸡翅吃。”
“当然洗，”申燃把双手怼到赵霁羽眼皮底下，“
还用洗手液。”
握住他双手手指，赵霁羽低头闻到
阵椰奶味洗手液香气，这才放开道：“还是来吧，免得你又被烫。”
“痛。”申燃拿过桌上啤酒瓶，连喝几口才觉得好些。赵霁羽摘掉手套，靠过来摸着他下嘴唇问：“咬破？”
申燃下嘴唇被翻开部分，赵霁羽很快看到溃疡位置，申燃拨开他手，郁闷地道：“不吃。”
伤口没看到出血，想起傍晚时他和李葶见过面，赵霁羽问：“什
时候咬破？”
“刚才吃饭。”
“你和谁起吃？”
赵霁羽把洒孜然与黑胡椒，烤至金黄外皮送到他嘴边，在他想吃时又收回来：“先回答问题再吃。”
“你问什啊？”张嘴又吃不到，申燃有些不耐烦，撑着沙发软垫坐起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霁羽指尖摇晃美食。
“你和李葶是不是复合？”
纵然问第三遍，赵霁羽依旧很有耐心，反倒是申燃皱着眉瞪他眼：“谁要复合啊，神经病。”
赵霁羽还想再问，被他先步抓住手腕，自己歪着头靠过来。
有人代劳申燃自然没意见，他瘫回沙发椅背上，继续看着台上唱歌女生。赵霁羽喂他两口他就喝点酒，后来又换赵霁羽点雪莉酒喝。
虽然没有蓝干酪，但是赵霁羽有另外点风味牛肉干，配着喝味道也很不错。他越喝越上瘾，等到半瓶雪莉酒都进肚子里，他已经靠在沙发椅背上，连手指都动不。
赵霁羽轻拍拍他脸颊，见他点反应也没有，便靠到他旁边，拨着他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睡。
申燃不会发酒疯，
“明今。”
赵霁羽对这个名字有印象，尽管申燃不记得他，但是他从大入学起就注意着申燃，知道申燃身边有个外形出挑，体格很适合打篮球中锋位朋友。
“去厕所。”申燃推把赵霁羽，起身时却因为平衡感不行摇晃下，撑着沙发椅背才没坐下去。
“陪你去。”
赵霁羽起来扶他，被他又推下：“可以。”
他已经有醉意，赵霁羽戴着手套指尖被他并含进嘴里，还嘬下手套上浓香烧烤酱汁。看他吃到就靠回沙发上，脸餍足样子，赵霁羽盯着右手食指，扭头又撕开片皮送到他嘴边。
申燃果然很自觉地咬住，这次赵霁羽没那快让他松开，手指看似无意地摸过他舌头，听到他“唔”声才抽出来，问道：“真这好吃？”
申燃点着头，舌尖勾下嘴角溢出油渍：“很好吃。”
份蜂蜜鸡翅只有三块，赵霁羽眼见没得喂，叫来服务员又点三份。随后端上来盐烤青花鱼和芥末薯条，赵霁羽也用同样方式喂到申燃嘴里，不过在芥末酱碰到嘴唇时，申燃痛得皱起眉，手捂住嘴角位置。
赵霁羽问：“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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