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来不及，这场七点多
，
下班都得踩着点过去。”
“那去接你，免得你挤公车还要浪费时间。”
申燃想客气
下，赵霁羽则打断他道：“就这
定
，洗澡去吧，你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这几天申燃都是早班，他看下时间差不多，就不跟赵霁羽多说，洗完澡先去睡。上床时看到郑明今发微信，问他有没找到人起，没有话下次换个场补偿他。
按住语音键，他道：“你好好约会吧，不用管，有人陪去。”
从裤兜里拿出手机，申燃解锁后给他看张宣传海报：“明晚有市运会高中组决赛，本来是郑明今和起去，他现在要陪女朋友。”
“不想浪费票，“申燃解释下，“你有时间吗？有话想不想去？”
赵霁羽没有立刻回答，他看看屏幕，抬起眼眸看向申燃，反问道：“你这是在约？”
这问题问得有点微妙，申燃迟疑片刻才点头：“算是吧。”
赵霁羽又去看那张比赛宣传海报，见他没有立刻表态，申燃猜他应该是不想去，为避免他尴尬，申燃拿回手机道：“没事，问之前也猜到你可能不感兴趣，再找找别人。”
“后来比赛赢，但他做完手术和化疗以后，真再也不能打篮球。”
骨肉瘤属于恶性肿瘤，这样结果虽然令人唏嘘，但至少保住命。赵霁羽想安慰申燃几句，没想好怎开口他就先站起来，改刚才颓丧气场道：“好，去洗碗。”
设定好洗碗机按键，申燃脱下围裙，出来看到赵霁羽坐在客厅大沙发上，面前茶几中央放着瓶洋酒。
听到他脚步声，那人抬头向他看来，拍拍身边位置。
申燃过去坐下，听他问：“心情好点没？”
话题。
盯着桌布上菱形暗纹，申燃缓缓说道：“钥匙扣们队每人都有个，是以前参加高中篮球联赛时候队长定做。”
赵霁羽问：“是比赛纪念品？”
“嗯，”申燃点点头，“们参加两届联赛，第二次好不容易打到四强，可是出意外。”
“什意外？”
郑明今问：【谁啊？
赵霁羽说：“谁说没兴趣？”
“那你想去？”
“去。”
申燃笑：“那行，等等把时间地点发你。”
赵霁羽接着问：“明晚要不要起吃饭？”
“没事啊。”申燃语气轻松地道。
“要不要来点？”赵霁羽指着桌上利口酒，“甜，可以放松，喝几口更好睡。”
“不用，去洗个澡就差不多。”
申燃起身道，走两步又停下来，回头看着赵霁羽:“你会打篮球话，对篮球比赛应该也有点兴趣吧？”
赵霁羽仰着脸与他对视：“嗯，有时会看比赛。”
申燃看赵霁羽眼，又垂下眼帘道：“们队长出车祸，本来只是擦伤，送医才被检查出患骨肉瘤。”
赵霁羽对这种病名有点印象，他没有插话，听申燃继续说下去。
“医生要他马上做手术，否则拖延下去会耽误病情。那时候还有两天就比赛，他听说做手术可能再也没办法激烈运动，就坚持打完下场。”
默片刻，赵霁羽问：“后来呢？”
申燃深吸口气，又慢慢地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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