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赵霁羽放下面碗，上身靠到沙发椅背上，“小时候家里管得非常严，每天要按照时刻表来过，每餐吃什
都是营养师准备
。”
“
妈也不准碰任何不健康零食，你知不知道第
次是在哪里吃泡面？”
赵霁羽笑眯眯地看着申燃，申燃不爱猜，要他直接说，他道：“说出来你可能吃不下
。”
“不会。”申燃笃定道，“百毒不侵。”
轻笑出声，赵霁羽清清嗓子才说：“学校厕所。”
“你爱吃哪个？”他反问。
申燃都可以，让赵霁羽先挑，赵霁羽定要他选个，他就拿老坛酸菜，结果赵霁羽手伸过来把老坛酸菜拿走。
申燃略无语，觉得赵霁羽唇边那道要笑不笑弧度有讨打嫌疑。
喝口老坛酸菜面汤，赵霁羽夸道：“你怎泡？比泡好吃。”
申燃唆口葱香排骨面：“你吃过泡面啊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吃得惯泡面？要不要给你煮点别？”
“就泡面吧，你能吃干嘛不能吃。”
赵霁羽笑，手指还是勾在申燃衣服上，申燃看他眼中似乎有醉意，也不跟他多说，拿开他手去厨房，把这两份泡面弄，又打开冰箱看有没有其他。
今天老吴没来做饭，冰箱里既没有新鲜蔬菜也没有剩菜，只有牛奶苏打水这些饮品。申燃想着牛奶能解酒，便给赵霁羽热杯，跟泡面起端出来。
申燃换拖鞋，走到赵霁羽身边坐下，距离近才发现赵霁羽已经喝大半瓶红酒，胸口露出片白皙肌肤，点暗红在浴袍边缘若隐若现。
他收回视线，看向电视上电影画面，问道：“什时候回来？”
“比你早会儿，”赵霁羽嗓音依旧懒懒，盯着申燃手里提超市袋子，“买什？”
“泡面。”
“今天不是去参加生日会，怎还吃泡面。”
申燃表情有点言难尽，随后又释怀：“偷吃是不能挑地方。”
赵霁羽靠近他：“怎，你也在厕所偷吃过东西？”
“这不是很正常？”
“以为你不会碰这些。”
申燃又低头吃两口，听赵霁说：“其实小时候经常吃。”
“偷着吃。”仿佛怕申燃不相信，赵霁羽着重点强调遍。
申燃果然好奇道：“因为你爸妈不让？”
赵霁羽接过玻璃杯，牛奶热度传递到指尖，既不会太烫也不会凉，他看着申燃撕开西瓜保鲜膜，要递给自己时候又停下来，说：“你喝牛奶还是别吃西瓜，会拉肚子。”
仰头把杯子送到嘴边，温热液体缓缓送进胃里，赵霁羽心情愉悦，却不忘瞥着身边这个人。
本以为今晚不会这早等到他，没想到刚过九点他就回来。
喝完牛奶杯放到桌面上，赵霁羽起身去趟卫生间，出来时申燃对他说：“可以吃。”
他过去坐下，申燃端着两份泡面问：“想吃哪个味道？”
提起生日会申燃就扫兴，他又去看赵霁羽：“你这三天很忙？”
赵霁羽和他对视：“嗯。”
申燃点下头，起身说：“去弄泡面。”
运动背心后腰位置被人拉下，申燃回过头，赵霁羽手指捏着他衣服，说：“也要吃。”
“你没吃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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