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
问
呀，”许恬蒙人不打草稿，表情还透出几分遗憾，“他说心里有人。”
门那边传来
声清脆
风铃响，许恬习惯性地看向走进来客人，申燃则收回视线，继续盯着核对半条码，不过接下来段时间里，他都有点注意力不集中。
下午赵霁羽有事先走，当时申燃正在给客人结账，只来得及看到赵霁羽转身出去背影。
那人身上白衬衫没有来时笔挺干净，想起赵霁羽两次帮自己搬货情景，他心里觉得过意不去。快下班时候赵霁羽车又停到对面，这次人没有下来，直等到他忙完过去。
降下车窗，赵霁羽对他说：“上车吧。
错开视线，申燃看向面前登记簿：“没事，你怎
会过来。”
“去篮球馆想看你比赛，”赵霁羽如实道，“没等到你，打你电话关机就过来看看。”
申燃把手机拿出来，发现是没电，于是道：“你怎知道有比赛？”
“你之前跟说过，”赵霁羽没提昨天早上看到他手机消息事，站起身说，“外面东西和许恬来整，你别弄。”
不给申燃拒绝机会，赵霁羽转身往外走，很快就消失在门口。申燃神色复杂地看着那片地面淌进来光，手伸到后面，摸摸刚才直被贴着部位。
来之前赵霁羽还想着申燃会不会是请不假才没去打比赛，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。
他问许恬：“他怎弄？”
“不知道，他昨天中午来上班就这样，”许恬解释道，“也没跟说什原因。”
许恬已经清楚赵霁羽暗恋申燃事，聊没两句就把人往里面推：“你进去看看他要不要帮忙。”
赵霁羽走进便利店，在后面仓库看到正在堆架高货物底下坐着人。
即便隔着T恤面料，这块皮肤都比周围热多，他想，赵霁羽手心温度有这高吗溏淉篜里？
多个人帮忙，许恬也觉得轻松不少，赵霁羽看着像没做过事样子，实际上整理起货物有鼻子有眼，搬东西动作也很快。
许恬看他眼神都写满欣赏，等他去附近公厕洗手，许恬靠在收银台桌板上，笔帽敲着桌面道：“你这个朋友简直好得没话说，长得帅又温柔家里条件又好，谁要是做他对象肯定很幸福。”
申燃正在核对货架上条码，听完并不吭声。看着他藏在帽檐下眼睛，许恬眼珠子转，接着说：“可惜他对没兴趣，不然都想追他。”
之前申燃就猜想过许恬会不会对赵霁羽有意思，听到这里终于抬头问：“你怎知道他对你没兴趣？”
仓库里光线不够明亮，那人身影有半笼罩在阴影下，穿着围裙后背看着比平时略显单薄，正低头记录着东西。
他卷起衬衫袖子走过去，申燃以为是许恬进来，头也不回地道：“外面还有几箱可乐？”
没人回答，不过对方来到身边，只手贴上他腰位置：“腰不舒服怎还坐这矮凳子？”
写字动作顿，申燃握紧笔杆，片刻之后才扭头看去。
赵霁羽蹲着身体，镜片后目光就这直接地望向他，态度坦然到他又记起昨天醒来，赵霁羽也是这样，好像什事都没有发生过，显得直在意他很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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