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燃没理解：“什
？”
赵霁羽指
下那个靠在大石头边上
男生：“像他那样地上放个盒子收钱，然后自弹自唱。”
“你蒙
吧。”申燃明摆着不信。
“真，”赵霁羽拨下被吹乱刘海，又扶扶眼镜，“不过那时候是自己
个人，在酒店对面沙滩上坐下午，当时还赚不少美刀。”
说起这段荒唐经历，赵霁羽却不觉得丢脸，反而很愉悦样子，眼神都是放松：“最后被保安驱赶，不过是酒店
“怎知道。”申燃闷声回答。
“想谈恋爱？”
“……”
今晚第二次被可乐呛到，申燃没好气地抹把下巴：“你胡说什？”
赵霁羽点说错话自觉都没有，继续想什说什：“刚才开车过来，看你俩气氛挺好。”
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，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看穿样。
心莫名虚把，申燃下意识转开脸，听到赵霁羽说：“她喜欢你吧。”
“没有，”申燃催促道，“开车吧。”
身后人没有动静，等会儿才传来车子发动声音。申燃咬着食指关节，盯着窗外街道风景，并不知道自己有什好心虚，可刚才赵霁羽眼神很有分量感，好像他真做什见不得人事样。
随后段路，车内安静只有引擎和空调声，申燃也心不在焉，看着窗外却总在走神，就连赵霁羽没有按正常路线回家都没发觉，直到赵霁羽把车停在上次看完比赛路过便利店前面。
“是又怎样。”申燃不想再解释，干脆转向另侧，用后脑对着赵霁羽。
身后人没接话，就在他坐得有点闷，想起来走走时，赵霁羽说：“你真会考虑她？”
起身动作顿，但没有影响申燃继续完成它。将可乐握在指尖，这次轮到申燃没接话，他走到沙地被海水浸湿位置，望着前方逐渐变得深邃海面，很快就被不远处几个正在踩水年轻人吸引，看他们肆意欢笑样子，申燃记起小时候，他们村子前面那条小溪还很清澈，到夏天父亲就会带他去小溪里玩。
咸湿海风吹干鬓边汗，身边也不知不觉站个人，那人身上古龙水香气恬淡又好闻，即便安静地站着，也能吸引得申燃不自觉地去看他。
远处弹唱男生换首歌，非常适合夏天沙滩与篝火。听会儿，他身边那个人终于转过身来：“以前在国外旅行，也试过干这种事。”
“还没吃晚饭，”赵霁羽拉上手刹，“帮买份便当吧，要上次那种。”
走进便利店，申燃来到放便当冷藏柜前，有个人正拿起猪排饭在看，他去看后面，发现这是最后份猪排饭。就在他想着要不要跟这位商量下时，对方放下猪排饭选旁边饭团，他赶紧拿起来，又买牛肉饼和可乐。
热完饭回到车里，赵霁羽继续开去白城沙滩，在上次停车位附近停下，两个人前后走过去。
今天申燃没有准备垫东西，赵霁羽也不介意，直接在上回坐过沙滩位置附近坐下，打开盖子吃起来。
申燃在旁边坐着，边喝可乐边听不远处弹吉他男生唱歌，情绪刚有点放松，赵霁羽又哪壶不开提哪壶：“郑明今为什突然介绍女生给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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