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在外面也没听到动静,赵霁羽车也没开走。
老吴打赵霁羽电话,听到关机提示,申燃便和他起沿着别墅三层楼找圈,又到负层红酒储藏室看过。
储藏室有恒温固定,面积虽然大但是温度较低,赵霁羽不可能在这里多待。
“他会到哪去?”申燃焦虑地问道。
“去马厩看看。”老吴提醒说。
留下这句话,接下来直到深夜,赵霁羽都没再回过房间。
申燃今晚也喝不少红酒,按理来说不应该失眠,结果却在床上辗转反侧,后来干脆去院子里坐着,直到窥见黎明微光。
东方天空有条裂缝劈开黑暗,他靠在躺椅椅背上,望着逐渐倾泻而出,如薄雾般晨光,感受着世界从夜色中慢慢挣脱出来,拥抱越来越绚烂朝霞,而呼啸山风则将最后点雾霾吹散。
记不清有多久没看过这完整日出,申燃拉拢肩上薄毯子,等眼睛被阳光照得都要睁不开才回到别墅里。
墙上大钟还不到六点,他在沙发上躺下,没多久楼梯那就传来脚步声。他闭着眼睛,感觉对方步伐来到面前,轻轻唤他声:“申燃?”
像是有人在耳朵旁边丢只摔炮,申燃脑子嗡嗡作响,还以为自己听错。
但在他转回头时,却忘记赵霁羽是靠在他耳畔没有离开,这动,下午骑马幕又重现。
赵霁羽嘴唇擦过他脸颊,停在他嘴角。
尽管不是故意,但是忽然拉近亲密举动将对方呼吸间酒气传递过来。他浑身僵硬,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,却根本看不清五官人,接着便感觉到赵霁羽在他嘴唇上亲下。
四片唇瓣触即分,申燃屏住呼吸。
两人绕到后面马场。空旷草坪眼就能望到尽头,根本没有人。不过进马厩就有刷洗声音传来,两人快步过去,发现赵霁羽穿着连体工装服和防水靴,正拿着海绵在Medusa身上擦洗。
察觉到身后动静,赵
掀开眼皮,他看到老吴站在沙发边:“你怎睡在这?霁羽呢?”
“他在房里睡觉吧。”申燃语气疲惫地道。
“没有啊,刚才还去你们房间想问早餐吃什,房门开着,他不在里面。”
申燃坐起来,毯子从肩膀滑到肚子上。
昨晚赵霁羽说出去缓缓,后来直没有回房,但他没注意,以为后来自己出来赵霁羽会回去睡。
镜片后眸光黯,赵霁羽捏着他下巴,这回在即将亲到时被他猛地推开手,飞快趴回枕头里。
看他紧绷着肩胛骨,明显是在抵触背影,赵霁羽也忍住想要继续吻他冲动,脸埋到他颈肩处,不轻不重地吮两个红印,又张口咬下去。
这下发力带着几分情绪,申燃觉得很痛,扭两下才挣开,还来不及发火又感觉到赵霁羽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,双手抓住他十根手指抚摸着,嘴唇也再度来到他脸旁边。
申燃本来就因为喝酒乏力,后来被按得浑身发软,再让赵霁羽从背后压,完全没有反抗余力,只好憋着气呵斥道:“赵霁羽!你再这样生气!”
身后人果然停下动作,靠在他背上做个深呼吸,果断抽身离开:“你先睡吧,出去缓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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