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吃完早餐，申燃都没有搭理过赵霁羽。
他仿佛
只被踩到
尾巴
猫，从刷牙开始就闷不吭声，赵霁羽也点到即止没再招惹他，只在吃早饭时拿过他那杯毛丹番茄汁尝口，然后还给他。
看着这根被赵霁羽含过吸管，申燃在脑海中天人大战好会儿，纠结要不要把吸管拿出来这种鸡毛蒜皮小事。最后等吃完都没想好，反而被过来收拾餐盘老吴关心是不是不合口味，要不要帮他重新弄喝？
对面
“他有弟弟？”申燃疑道。
这回换老吴神色微讶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赵霁羽从没对申燃说过现在家里情况，申燃只知道他和俞雪彤交往真相。如果是老吴说这样，难怪赵霁羽会个人搬出来住，还不止次被自己看见他挂他爸电话。
申燃说：“
听他说过些，他母亲还希望他出国留学。”
提起程微岚，老吴表情有几分微妙：“对，那位经常会打电话来问他考虑学校事。”
倍，活还比以前轻松，儿子学费都不用担心。”
申燃问：“那你跟他怎
认识？”
“个朋友介绍，”老吴仿佛想起什，抖抖烟灰又笑，“你不知道，刚见到他那段时间觉得他特难伺候，朋友说在之前没有个人坚持超过三个月，不是被他炒就是自己辞。”
申燃倒是没见过赵霁羽脾气不好样子，不过想到以前在学校听过关于赵霁羽高冷传闻，再联想赵霁羽家世，不难理解老吴话。
“后来你怎留下来？”
申燃双手交握，手肘搁在大腿上，身体向老吴方向倾斜些：“那他真想去？”
老吴思考片刻，随后就听到楼梯那边有脚步声，两人道看去，赵霁羽左手捂着嘴，边打哈欠边走上来。
老吴拿着烟缸起身，跟他道声早便去准备早餐，他走到申燃身边坐下，身体陷进沙发椅背里：“怎起这早？”
“醒得早就起来。”申燃看似随意地瞥过他敞开两条长腿，打算回房间洗漱，结果刚起来就被抓住手臂，那人把他拉到怀里，靠近他笑道：“想解事干嘛不问，还背着跟老吴打听，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？”
申燃想推开靠着胸膛，又被那人手指揉下敏感耳垂部分：“以前怎都没发现你这可爱？”
眯起眼睛，老吴抽最后口烟，在喉咙压压才又吐出来：“因为那时候急需笔钱给儿子治病，四十五万。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，直接转到工资户头里。”
这倒像是赵霁羽会做事，申燃笑着说：“所以后来你就不嫌弃他难伺候？”
“那是，”老吴笑得比申燃还欢乐，眼角褶皱都堆起来，“他那时候才高二，身少爷毛病，又自己个人住在外面，也是照顾段时间才发现他身体底子不行，嘴巴挑剔还对很多食物过敏。”
赵霁羽现在身体状况看着挺不错，申燃也记得初中那时见到他也是很健康样子，不过昨天老吴提过赵霁羽以前生场大病，当时他们谈话被打断，申燃就继续问是什病。
“不清楚，”老吴又点根烟，“他直没说，不过好像跟他爸妈离婚有关，也可能跟他家里那个弟弟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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