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
个系，等等就能见到
吧。”
之前黄嵗栩都不会主动提申燃
话题，赵霁羽听着有点怪，还没问出口先被迎面走来辅导员叫住，他挂电话，等所有手续都办完后才打给申燃。
依然是关机提示。
走到历史系教学楼，赵霁羽在申燃班级门口看眼，教室里只有十几个学生，他又去洗手间找，绕圈都没看到人，最后找个在走廊上盯着他看女生打听。
他在学校里形象贯是冷淡不爱搭理人，现在主动说话，女生都有点结巴，指指楼梯方向说：“申燃早就走，他报到完就跟郑明今起离开。”
“好，”前排在开车秘书老唐应道，又看向后视镜里赵霁羽，“别担心，三点半之前肯定能赶到。”
象征性地点下头，赵霁羽继续盯着窗外，距离他给申燃打电话发微信已经快小时，申燃没回过消息。不过今天是开学第天，也许申燃还在忙。
车子开到校门口，老吴迎上来。他早已帮赵霁羽准备好报到要用东西，赵霁羽接过文件袋，跨进校门便接到黄嵗栩电话，问他在哪。
“
要先去报到。”赵霁羽手捏着文件袋边打电话，步伐迈得飞快，完全没管四周朝他聚过来打量视线。
“晚上起吃饭吧，”黄嵗栩说，“乔旭回来，今晚魏祺定关海居包厢，家逸也会到。”
见他盯着屏幕出神，郑明今岔开话题：“这几天王茵有没找你？”
他不提，申燃都要忘记这个人：“那天吃完饭就没声音。”
“奇怪，”郑明今皱着眉，“她让Hela约你吃饭时候还兴致勃勃，看她那样就差没直接找你告白，怎
会没声？”
“不知道，”申燃叹口气，“不找也好，现在真没心情去想那些。”
抬起胳膊搭在申燃肩膀上，郑明今拍拍他后背：“好，都不提，你要是想清楚就别再心软，你跟他之间在各方面都不合适。”
“你有没郑明今电话？”
女生摇头，这时许恬消息也回过来，告诉他申燃今天休息没上班。他再去找辅导员问，申燃果然申请宿舍，六人间里另外五个男生都在，唯独申燃床空着，行李箱放在墙角还没有打开。
那只行李箱是之前他把申燃接到自己家时拎，宿舍里有个男生和赵霁羽同班，他问
赵霁羽现在只想见申燃，不过黄嵗栩提到乔旭名字，他也不好直接拒绝，便说：“晚点再说。”
“哎，”听出他要挂电话，黄嵗栩叫声，“你语气怎这差，跟谁吵架？”
“没有，赶着去办手续，飞机晚点两个小时。”
黄嵗栩那边沉默下：“你见到申燃？”
“还没。”
球场上绿衣6号球员刚才成功截球，正路畅通无阻地将球带到对方禁区，谁知将要射门时却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红队队员阻拦，球踢到门框上，失控地飞向场外。
盯着那颗越来越远球，申燃突然无声地笑，随后又垂下头，许久都没再抬起过。
“霁羽，发什呆呢？”
赵鑫鸿拍拍孙子大腿，赵霁羽回过神，道：“没有，就是有点累。”
赵鑫鸿说：“这两天是辛苦，你下午还要去报到吧，老唐你开快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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