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场时黄嵗栩靠近他，发觉他走路姿势没什
问题，眼神却很不清醒
，视线没有焦点地散着。黄嵗栩想送他回去，他自己坐进出租车里，让司机开去厦大。
怕他喝这多去找申燃会出事，黄嵗栩坚持
起上车送他过去，路上哄他两次先回家休息都被他拒绝。到学校，赵霁羽又掏出手机打给申燃，这次没有再听到冰冷
关机提示，申燃接他电话，听出他喝酒，问他在哪。
“
去宿舍找你。”
赵霁羽情绪在顷刻间就变得不样，语调都扬扬，旁边搀着他走路黄嵗栩感觉最明显，忍不住皱下眉。
这个时间宿舍快熄灯，申燃便跟赵霁羽约到上弦场去。
“没。”
“要说你还是重新考虑下，”回头看眼身后无人走廊，黄嵗栩靠近他低语，“你俩之间差距太大，他家那种情况，就算有办法跟你爷爷交换，也不能保证他可以适应啊。”
谈话间赵霁羽抽尽烟，他似乎不想多谈，把剩下小半包塞回裤兜里：“他不是那脆弱人。”
留下这句话，赵霁羽转身走。见他路过包厢也不进去，黄嵗栩喊道：“你去哪？”
他没反应，到尽头也没有往楼下拐，而是进另侧洗手间。
“今晚怎直出来抽烟，有烦心事？”
黄嵗栩走到赵霁羽旁边，也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包烟。
望着远处华光璀璨双子塔夜景，赵霁羽抽两口才回答：“没事。”
他晚上都心不在焉，即便是跟乔旭聊天都看得出态度有些敷衍。好在乔旭注意力不在他身上，跟魏祺凑块拼酒量，两个幼稚鬼斗得不亦乐乎，旁温琳和唐家逸女朋友则靠在起聊宝格丽最近新出包包系列。
想到桌上和乐融融气氛，黄嵗栩道：“你跟雪彤还真是分得清清楚楚，这种私下聚会能不掺和就不掺和。”
从这里走过去还要好段路，黄嵗栩抱怨就不能找个近点地方？赵霁羽则挣挣他手：“你不懂，他喜欢待在那。”
尽管咬字清楚，但是赵霁羽
包厢里也有洗手间，他却特地绕过去，黄嵗栩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去干嘛，八成又打电话。
赵霁羽确是去洗手间打电话，记不清是今晚第几个，申燃号码依旧是关机提示。
回到包厢坐下，对面魏祺见赵霁羽脸色不好，拿着酒杯过来跟他聊几句。发现他没有表现出生气样子，还端起酒杯跟自己碰碰，仰头口饮尽。
今晚众人情绪都很嗨，只有他心里压事，后来连乔旭都看出来，过来问他搞什。
他和申燃事不算公开，乔旭到现在还不知情。他心里烦，干脆借酒解闷，乔旭也喝不少，前半场没斗赢魏祺，后半场跟他接着喝，结果都喝趴他还是好端端地坐着。
抖抖烟灰，赵霁羽说：“本来就没什好掺和。”
“也是。”黄嵗栩干巴巴地应道，看他今晚这个样子应该是在想另个人。
“到现在还没联系上申燃？”黄嵗栩问。
赵霁羽抽烟抽得有点凶，吐烟圈间隙里摇摇头，他甚少会情绪外露得这明显，黄嵗栩忍不住提醒：“你收敛点，再这下去你爷爷迟早会发现。”
赵霁羽没说话，黄嵗栩又问：“他答应跟你在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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