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睡前吃老吴熬粥,第二天赵霁羽状态好多,早就去学校堵到郑明今。
不愿和他站在人来人往走廊上说话,郑明今找个安静地方,不过对于他问申燃去哪,郑明今表情显得莫名。
昨晚徐惠绢送医事并没有传到郑明今母亲那里,因而郑明今到现在都不知道申燃已经回去。看他反应不像装,赵霁羽也不浪费时间,掉头去找申燃辅导员。
郑明今和他起过去,路上发现申燃电
本来他只是借口胃痛溜出来,现在却真开始痛。
针扎样感觉绵密地刺激着脆弱器官,他垂着头,手机被用力攥紧,而后又松开掉在地上。
在廊上蹲许久,他撑着墙壁站起来,又次走进大雨里,这次回到车上连皮鞋都泡透,他翻开置物箱,找片止痛药来吃,缓缓便开车回去。
进家门时厨房那边有动静传来,他眼前立刻浮现出张脸,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走过去,却在看清穿着围裙背影时再也扛不住,捂着上腹部靠在拉门上。
老吴是接到老唐电话来熬养胃粥,听到动静回头看去,发现他弯下腰有点站不稳样子,赶紧过来扶:“怎回事啊,你怎湿透成这样?”
,干脆冒雨走进去,走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申燃宿舍楼下。
整栋楼都熄灯,赵霁羽身上衬衫和西裤全湿透,头发也淌着水。摘掉眼镜,他避开值班阿姨,上四楼到申燃宿舍门口敲门。
很快就有人趿拉着拖鞋过来开门,看清他时愣住。他也顾不上对方表情,直接道:“找申燃。”
“他不在,晚上出去直没回来。”对方说完就侧侧身,让赵霁羽看清申燃床是空。
赵霁羽又问:“他去哪?”
赵霁羽累得个字都不想说,才站会儿脚边就聚起小滩水渍,老吴把他扶到浴室,问他个人行不行,他仍是声不吭,推开老吴用力关上门。
在恒温浴缸里泡许久,被雨水浇到冰凉身体暖和,胃痛症状也缓解许多。赵霁羽却依然觉得疲乏,手脚像被抽走力气样使不上劲。
浴室顶灯有些晃眼,他看向淋浴区墙上挂着沐浴球,属于申燃沐浴球还放在原处,与他并排挂着。这个家里他为申燃准备所有东西都还留在原地,唯改变,是那个使用它们人不肯再回来。
又躺十几分钟,他有些昏昏欲睡,还做个短暂梦。
梦里他和申燃站在洗手间镜子前,申燃垂着眼眸为他系领带,洗手间柔和灯光打在那张帅气而专注面庞上,赵霁羽忍不住低头吻过去,申燃也没有抗拒,手指在他胸口抚过,而后绕到他脖子上缠住,反客为主地拿回主动权。
“不知道,好像有急事走。”
申燃行李箱还在床底下放着,他谢过对方,下楼梯时再打给申燃还是关机提示,微信语音通话也没人接。
至于申燃朋友圈,发那张照片后就没下文。
站在楼台阶前面,他眼神近乎彷徨地望着屋檐下不断滴落雨帘,到这刻才发现,原来找不到申燃会让他失去方向感,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,该做什。
在岔口风里待会儿,他捂着上腹部蹲下去,脸也埋进膝盖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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