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霁羽神色轻松,嘴角终于挑起点弧度:“又没说要走。”
申燃:?
郑明今坐上摩后座,离开前往他们这看眼,赵霁羽握住申燃手,对郑明今笑笑。
郑明今懒得搭理他,摩离开后,申燃也成功把手腕挣脱出来,刚要问怎回事就被勾住肩膀,赵霁羽带着他往楼洗手间走去。
县医院配套设施比起市里会差些,不过洗手间还算干净,也没什人。赵霁羽推着申燃进其中个隔间,锁上门后抱住想要出去他,两人胸膛撞到起,申燃想推开,赵霁羽将脸埋到他耳后,低声说:“终于找到你,知不知道这几天是怎过?”
赵霁羽也在他旁边落座,很快就见他抬头看着自己:“这次谢谢你过来。”
赵霁羽说:“不用谢,又没帮上什忙。”
申燃望向走廊尽头窗外:“外面还在下雨,路不好开,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看样子他是误会自己要跟郑明今起走。
赵霁羽盯着他后脑,目光停在他后颈上。
夏天曾跟着叔叔来这里住周时间,如今几年过去,村里环境比当时好不少,有些人家院子里还停着私家车。刚才没去看申燃家小店,不过看家中环境不会太差,这几年日子应该过得还不错。
回去路上气氛很安静,后排郑明今低头看手机,申燃手肘抵着车门看窗外风景,努力忽视身旁不时瞥过来视线。
到医院他先去看徐惠绢,赵霁羽跟郑明今落在后面,赵霁羽问起这里回厦门大巴是几点,郑明今听出来,不满地问道:“你不走?”
“不走,”赵霁羽说,“就留在这里陪他。”
“你该不会打算让他妈现在就知道你们事吧。”
赵霁羽嗓音比刚才沙哑许多,想起
郑明今出来时,看到便是他们两个都在走神样子。他清清嗓子,申燃反应过来,起身对他道:“送你们到门口吧。”
郑明今觉得这话有点奇怪,赵霁羽却直接往出口方向走去,记起刚才徐惠绢叮嘱,他对申燃说:“这几天笔记每晚都发你邮箱,有问题随时找。”
“好。”申燃情绪不高,他跟着赵霁羽步伐往出口走,把刚才对赵霁羽说话又向郑明今说遍。
郑明今猜出来,目光在他和赵霁羽之间转圈,又次觉得无语。
不过郑明今也没有多话,出大门挥挥手走,申燃看着他独自往旁边停摩走去,不禁看向身边人:“你怎还不走?”
“要是他不同意就不会说,”赵霁羽神色很平静,他望着申燃刚才消失转角,“尊重他决定。”
郑明今像是有话想说,到嘴边又停住,片刻后才道:“算,随便你们。”
申燃在病房里陪徐惠绢坐会儿,文阿姨还有事,刚才已经走。母子俩小声说着话,赵霁羽进来时恰好看到申燃垂着头轻轻摇摇,像是满腹心事。
徐惠绢手在他鬓角摸摸,又说几句,申燃扶着她躺下,给她掖好被角才出来。
郑明今站在赵霁羽旁边,说时间差不多,进去跟徐惠绢打个招呼就走。申燃看赵霁羽眼,赵霁羽没动静,他便侧身让郑明今进去,自己到走廊上排塑料椅子前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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