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
饭菜远比不上老吴做，不过赵霁羽吃得很满足，结账时申燃不让
不想赵霁羽久等，申燃来回都用跑，热得有点喘，接过纸巾自己擦
汗，他问道：“你笑什
？”
把他擦完纸巾丢到旁边垃圾桶里，赵霁羽靠近他，表情愉悦地回答：“突然觉得当个病患也很不错，有人心疼有人照顾。”
看赵霁羽
眼，申燃把装药塑料袋往他怀里塞，起身道：“去吃东西吧。”
走廊窗户开半，靠墙那排地面上积着滩水渍，申燃走过时，地面上水波被搅散开，很快又平静下来。望着那摊积水倒映出半背影，赵霁羽仍然坐着，直到走远人发现他没跟上，回头看向他时才笑着站起身，迈开步伐朝申燃走去。
赵霁羽说是随便吃，申燃还是带他去这条街上环境最好饭店。点菜时赵霁羽也看菜单，这里菜定价都在十几到二十几之间，四十块以上只有两样——冬菇鸡汤和清蒸多宝鱼。
还有徐惠绢这里，他妈不是个迂腐人，但是能接受他另半从李葶变成赵霁羽？
天花板上白炽灯光线刺眼，申燃盯着看会儿视野就变得模糊。他闭上眼，这次却再没办法将拒绝话说出口，半晌过后，他低声道：“你让
想想……”
既然赵霁羽决定留下来，申燃就要和母亲交代声，不过刚才徐惠绢躺下休息，可以晚点再说，赵霁羽便问他中饭吃没。
现在都快三点，申燃想起中午随便吃点咸粥，点着头问：“你还没吃？”
“没有，”赵霁羽摸摸上腹部：“这几天胃不舒服。”
申燃点这两道菜，又加酸辣土豆丝，蒜蓉空心菜和茉莉花炒蛋。
等服务员去下单，气氛又安静下来，赵霁羽盯着他看，即便他避开那道注视也还是能感觉到不自在，于是解锁手机，没会儿放在腿上左手就被握住。
他瞥眼，赵霁羽在桌下捏捏他手指，借着外人看不到角度牵起来，他抽两下没挣开，只好随那人。鸡汤端上来后，他想起医生叮嘱，叫服务员拿个空碗，将鸡汤表面油都撇出来。
看着放到自己面前，清香扑鼻鸡汤，赵霁羽舀口，在申燃问他味道怎样时又笑，说：“好甜。”
申燃也给自己盛碗，只喝到咸味和鲜味，听出赵霁羽话外音，他捏紧汤匙勺柄，闷头继续喝汤吃菜。
申燃记起自己搬出来前赵霁羽肠胃炎就有点反复，不禁问道：“有没去医院检查过？”
赵霁羽说：“你不在，满脑子都是你，哪有心情去医院。”
尽管不是很肉麻情话，但这样直白心思也叫听人不好意思。申燃站在医院走廊上，努力正色表情也没能控制住开始泛红脸颊。看他扭开脸不看自己，赵霁羽见好就收，勾住他肩膀道：“带去吃点东西，现在真觉得饿。”
申燃没有直接领赵霁羽去吃饭，他到前台挂个号，把赵霁羽带去消化科检查。医生说赵霁羽有点肠胃炎，不算太严重，给开周药。
申燃拿单子又跑到楼结账，这期间赵霁羽坐在科室外面椅子上休息，等他去药房取完药回来，赵霁羽抽张纸巾按在他额头上，句话都没说先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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