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读研话题,徐惠绢又有很多想问,不过接收到申燃眼神,她也意识到不适合再聊下去。便提醒申燃带赵霁羽去吃饭,还说这附近有个很热闹夜市,会放露天电影,他们晚上有空可以过去转转,不必再过来。
申燃坚持陪徐惠绢吃完饭才走,他跟赵霁羽午饭吃得晚,两人都不太饿,离开医院时赵霁羽问他夜市往哪个方向走,他没回答,说起另件事:“你以后别当着妈面那叫。”
“为什?你妈都不介意。”赵霁羽靠近他,故意逗他道,“燃燃多好听,燃燃燃燃。”
申燃臊得都想拿脚踹赵霁羽,这时旁边有个拎饭盒年轻女孩路过,转过头来看他们眼。
他俩靠得很近,申燃又习惯赵霁羽贴着自己耳边说话,也就没意识到他们已经出医院大门应该要保持距离。
“你们能上个学校还真是难得,记得你那时候差点在林子里迷路,可把赵教授急坏。”
“对,还好有申燃找到。”
申燃正把筷子递给徐惠绢,听到这看赵霁羽眼,见那人望着自己眼神点也不收敛,怕被母亲看出异样,他只好提醒说:“妈你快吃饭吧,再放就凉。”
徐惠绢拿着筷子没动,仍旧和赵霁羽闲话家常:“阿姨还记得那时候你脚受伤,是燃燃背你回来,后来脚没事吧?”
赵霁羽说:“没事,本来就只是摔破皮。”
不少医护人员和家属在排队打饭,窗口摆着二十多个装菜铁盆,各色菜肴卖相不够精致,胜在香气扑鼻。
申燃选三菜汤,用临时饭卡结账端回病房。
徐惠绢精神比下午更好,面色看着也红润,得知赵霁羽留下来陪自己儿子,惊讶之余忍不住笑道:“这样不影响学习吗?”
申燃在往徐惠绢小桌板上摆餐具,赵霁羽站在他旁边:“不影响,这几天课不多。”
徐惠绢打量着赵霁羽,面上笑容不减:“小赵长得真俊,你跟燃燃怎认识?除明今还是头次看到他朋友。”
申燃扭头离开,走好段路才停下,赵霁羽跟在后面,见他停就问怎。他才不会说因为生气走
“那就好,”徐惠绢点着头:“赵教授现在好吗?还在大学教书?”
“他三年前辞职去外省博物馆,现在比以前更忙。”
“博物馆更好呀,”徐惠绢感叹道,“你们学历史以后好找工作吗?”
她问完便去看申燃,面色隐隐有愁容:“燃燃大学想学历史,对这些也不熟,现在他还有年多就毕业,听说学这个不太好找工作。”
“您别担心,燃燃成绩很好,不管是接着读研或者找工作对他来说不难。”
“阿姨您是真不记得,”赵霁羽笑得有几分无奈,在徐惠绢疑惑神情下解释道,“您还记得赵教授吗?就是申燃初时在你们家住周历史老师。”
徐惠绢有印象:“记得,赵教授很斯文,还带着好几个大学生。”
“除那几个大学生还有,那时候也上初。”
尽管过去很多年,但是赵霁羽说徐惠绢就都记起来,吃惊地看着他:“你就是那个小赵啊,现在真是大变样,难怪阿姨认不出你。”
赵霁羽笑道:“以前申燃在大学里也没认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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