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陆吃过药之后似乎没有那难受,他比先前安静很多,躺在那里偶尔轻动,嘴里胡乱呓语着什。
千萤不知道第几次拭去他头上细密汗水,收回毛巾正准备放进冷水盆里清洗时,刚从他额上离开手被人把抓住。
时陆紧紧握着她,嘴唇无声动着,好像在叫个人名字。
千萤犹豫下,还是轻轻靠过去。
她听见时陆在遍又遍喊。
他始终是半梦半醒状态,中途傍晚时分时陆睁开眼次,千萤连忙凑过去叫他,男生瞳孔里却茫然涣散,像是根本看不到她,只不停重复着难受头痛。
千正民拿药上来,想办法喂给他,时陆勉强吃下去,平静不少。
那些药千萤从来没在家里见过,也不是下午医生开那些。
她不禁问出声:“爸爸,你给时陆吃得是什药?”
“治病。”他含糊其辞,不愿多说,之前关于时陆事很多时候都是这样,但这次千萤却格外执着。
愈渐缓慢,仿佛撑不住沉重身躯,两人终于走到大门前,即将要踩上进去那级台阶。
千萤提着那口气即将要放下,就见变故横生,上秒还好端端站在她身前人倏忽倒下去。
“哐当。”
自行车被丢在地上声音。
千萤冲过去用力伸直双手,抓到也只是时陆衣服片布料。
“妈妈。”
她抬起头,看到滴泪水从他紧闭眼角流下来。
▍作者有话说:
今天是小可怜鹿
“你哪来药?”
“他家里备在这里。”
“所以,”千萤顿下,继续问:“时陆到底生什病?”
“也不太清楚。”千正民片刻迟疑过后,叹口气,慢慢道:“好像是从小就有毛病,到夏天就头疼,严重起来发烧昏迷,厌食呕吐,几天吃不下饭什都是轻,听说难受时还会痛得在地上打滚,他这次被送过来就是因为”
说到这儿,千正民停下来,他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轻轻叹息,摸摸床上时陆额头,嘱咐千萤看护好他。
男生重重摔在台阶前,双目紧闭,鼻息微弱,脸上已经没有丝血色-
时陆突然晕过去,千萤吓得六神无主,和千正民两人花费不少功夫把他背回房间。
医生很快赶过来,全身检查遍,说他只是中暑,可人却迟迟没有醒来。
傍晚时分,时陆发起高烧。
千萤用冷水加毛巾湿敷着他额头,男生在梦里也非常痛苦样子,眉心始终未曾松开,头不安地在枕头上动着,嘴里不住喃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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