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千萤小弧度点点脑袋,隔着咫尺距离,凝视着他眼睛。
“退。”她小声道,时陆捧着她脸,嗓音低到几乎呢喃。
“检查下。”
话音刚落,他唇压下来,千萤顺从仰起脸,炙热气息交织,分不清是谁温度更加滚烫。
许久,时陆停止动作,稍稍分开距离,嗓子已经彻底沙哑。
“吓死。”
他埋在她颈间,深深呼吸,手臂箍得她生疼。
“你朋友再晚接电话秒,就要立刻跑过来找你。”
“你现在不也过来吗。”千萤仰头靠在他肩上,鼻音浓重。
“嗯”他偏头,吻轻轻印在她耳后,小心翼翼郑重。
千萤点开手机,看到时陆十几条未读消息,最近通话记录在两个多小时前,那时她应该在来医院路上。
烧晕过去,根本听不见外界声音。
千萤翻完记录,条条回复着他,只是发过去许久没有动静,她等会,有点慌,把手机握在手里,不安地抿抿唇。
这瓶液体输完,千萤按铃叫护士进来,给她重新换瓶新药水,点滴很静,时陆仍旧没有给她回消息。
钟表指向十点时,门口突然传来声细微响,在寂静夜晚格外突兀,千萤心有所感抬起头,瞬间望过去。
。”
“快走吧。”千萤抬手推着离她最近段芊,她被推搡着往前走,边回头边犹豫:“可是”
“没事,们先走吧。”田芮拉把她,收起刚才还在回消息手机,抬头对躺在那千萤说道:“你自己别乱跑,有什事情叫护士。”
“好。”千萤点头,脸上有笑:“你们回去路上小心,今晚辛苦啦。”
“说什呢。”孟又拍她脑袋下。
“检查不出来。”
“好像已经被你传染。”
“浑
“她们说你生病,突然晕过去,吓得不行。”
“你下次不准这样。”时陆仿佛着魔般,自顾自道:“你再这样不好好照顾自己,就把你绑回京市,关起来,只准待在身边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千萤声音带着浅浅哭腔,抗议完这声就沉默,把头安静地搭在他身前,静静汲取着他身上传来源源不断温度。
时陆低下脸来,用额头轻碰下她额。
“退烧吗?”他压低声音,柔得不可思议。
视线之中,时陆风尘仆仆推门进来,身上衬衫皱巴巴,臂间搭着件风衣外套,疲惫面容,眼睛却很亮。
他什都没带,独身人在深夜匆忙赶过来。
“鹿鹿——”
千萤坐直身体,睁大眼。看到他那刻,鼻间发酸。
“阿千。”他目光从她身上寸寸扫过,落在她手背针管上,又上滑定格两秒。他走过来,把手里外套丢到床边,弯下腰,把她紧紧搂入怀中。
“对,小萤,之前你睡着时候手机响很久就帮你接个电话。”临出门前,田芮又回头看她,示意她看床边手机。
“你自己注意下消息。”
千萤目光从许久没有动静手机上收回,这才惊觉,她已经将近天没有和时陆联系。
右手还在输液,点滴下下缓慢进入软管,床头柜上有倒好热水,护士偶尔进来查房,旁边其他病人都在休息。
天花板发白,灯光也透着惨淡,病房很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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