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摘掉他
耳机，纪乾说：“起来，到站
。”
耳机里音乐声断，苏砚睁开眼睛，眼神还有些迷糊。纪乾把他头顶上行李箱取下来，也不等他反应就从来时车门下去。
徐辛也追过来，把纪乾留在车厢门口行李箱和自己并在
起。
苏砚还不知道差点坐过站，下来时还有些懵，等听见车站广播提醒到站旅客尽快下车才明白过来。
眼尾弧度向上扬起，苏砚对纪乾比个【谢谢】手语。
那天起去私房菜馆吃晚饭时，苏砚确凭己之力干掉现切牛肉和炭烤牛腩两道菜。
“纪总，”见纪乾没吭声，徐辛问道，“还用再给他带吃吗？”
“不用，”纪乾说，“你去吃吧。”
徐辛去餐车后，纪乾埋头继续修改图纸。
这份家装设计稿是个朋友私下托他帮忙，作婚房用。对方和他关系不错，他便答应下来，现在已经进展到尾声，而他也从朋友提些要求中寻找到新灵感，可以用于自己去年买那套房子上。
从桐乡车站到厦门要7小时路程，苏砚和纪乾买票时间不致，且纪乾票是商务座，两人位置中间隔两节车厢。
上车后，纪乾继续专注设计稿修改，徐辛在旁处理这几天累积下来工作，等到广播提示午餐时间，餐车有供应食物时，徐辛碰碰纪乾胳膊。
纪乾拿掉边耳机，听他问自己中午吃什
。
“随便吧，你选。”工作时纪乾都吃得很随意，徐辛解他口味，又问：“要不要帮苏砚买份？”
画线条动作顿，纪乾盯着线稿犹豫片刻，说：“你过去问他想吃什，让他打字给你。”
纪乾没理他，放开行李箱拉杆往电梯方向走去。
出车站，纪乾坐进公司来接商务车里。他还要赶回去和叶总开会，徐辛与司机起把行李放到后箱，回头发现苏砚站在几步开外看着他们。
已经上车纪乾也注意到，苏砚手搭在行李箱拉杆上，手放在牛仔裤兜里，安静地站在隔离栏边上。
对上那双巴巴望过来眼睛时，纪乾吩咐想
下午休息半小时，他赶在车到站前将修改好细节部分发给朋友。等到车内广播开始报厦门户外温度时，才想起苏砚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来打扰过他。
纪乾收拾着桌面，等动车停在厦门北站后和徐辛道跨出车门。
徐辛习惯性地往电梯方向走去，很快就觉得不对，回头看，纪乾站在原地，正望着后面几节车厢。
厦门北站人流不少，车辆会停靠十分钟，纪乾盯着苏砚那节车厢位置，看会儿便抬腿往那个方向走去。
“纪总？”徐辛在后面叫他，纪乾没停下，等进入7号车厢时，果然发现苏砚翘着二郎腿，歪着脑袋靠在座椅背上睡觉。
“好。”
徐辛收拾下便拿起手机往前面走去，纪乾瞥眼他背影，视线再回到线稿上就无法集中。放下笔，纪乾拿过苏打水喝，望着窗外飞逝田园风光放空思绪，没多久徐辛回来。
“他说不用，
看他桌上放着盒泡面还没开封，应该是想吃那个。”徐辛说。
“泡面？”
“对，应该是车上买，香辣牛肉面。”徐辛说道，“还有袋辣牛肉干个牛肉饭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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