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笔是油画棒，这点苏砚刚才
照镜子就看出来
，不过般
油画棒清水就能洗干净，小女孩油画棒估计质量不过关，他用洗面奶洗两次，脸都搓红才完全干净。
看他抽张洗脸巾就转身，纪乾提醒道：“那边有吹风机。”
苏砚刘海也打湿，有缕还在淌水珠，他用洗脸巾擦擦，比个【不用】手语。
两人回到预定包厢，刚才女孩跟进来，将点餐平板放在桌面中央，对纪乾道：“老板已经腌好您要牛舌和牛肩。”
“让厨房现在做吧，再端碗茶碗
听到有和牛，苏砚眼神都不样，兴奋地打字：【很喜欢吃！有牛舌吗】
“有，他们家还有搭配秘制烧烤酱，回头客不少。”纪乾看着前面红灯，又说几道朋友店里特色菜，听得苏砚都要流口水，肚子也很应景地叫几声。
接下来段路纪乾踩重油门，开到店门口时，在朋友为他预留车位里停好车，带着苏砚走进去。
这家店设计风格介于日式和中式之间，桌椅木梁都用原木色调，墙上绘制着色彩浓烈达摩画像。楼堂食分为水月与洞天两个用餐区，每张桌子都被上下镂空竹屏风巧妙地错开，既不会影响到他人，又保有定私密空间。
苏砚跟着纪乾往里走，服务台有个穿和服女孩笑容满面地迎来，主动对纪乾道：“纪先生，老板临时有事出去，交代
好好招待您和您朋友。”
开。纪乾看他眼，这次彻底憋不住，转过去低低地笑两声。
苏砚对他比划手语：【笑什
？】
纪乾没说话，拉着他站起来，带他回到车里。
天色暗下来，四周人都没发现苏砚那张大花脸，直到他坐进副驾位，打开遮阳板上镜子才知道怎回事，瞪圆眼珠看着纪乾。
纪乾想解释下，结果看他眼皮上笔直几根“粗睫毛”又破功，硬忍着笑说：“不关事，刚才有个小女孩看你睡着就过来给你化妆，到时候她已经画得差不多。”
纪乾和这个女孩挺熟，笑道：“没事，对，你有没有洗面奶借来用下？”
女孩神色微愕，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，也没问缘由就去服务台里找给他。
苏砚从头到尾都站在纪乾身后没露脸，纪乾拿洗面奶也不用女孩领路，带着苏砚去二楼洗手间。
洗手间环境整洁，光线明亮，空气中还有淡淡清香。苏砚摘下口罩递给纪乾，俯身开始洗脸。
他动作有点粗鲁，挤洗面奶用力在脸上搓洗，纪乾看他那架势就跟搓脏衣服样，好像不知道痛，不禁有些后悔刚才没拦着小女孩。
苏砚倒不是生气自己脸被画成这样，而且在看到纪乾愉悦笑容时，他也想笑。
纪乾把纸巾递过来，他对着镜子擦几下，发觉越擦越花就放弃，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。
他又是只露出眼睛模样，可因为眼皮上睫毛太出戏，纪乾压根没有多想，路上还看他好几次。
苏砚由着纪乾看，只当没这回事，等红绿灯时候把手机屏幕递过去：【们去吃什】
纪乾手搭在车门上，手把玩着金属打火机盖，发出清脆“咔嚓”声响：“去朋友店吃日料，你吃和牛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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