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津昀“嗤”
声，嗤完又立马认输：“好，
要是提就马上消失。”
纪乾说：“那明晚见，还是老地方
酒吧。”
“行。”谢津昀干脆地挂，纪乾也终于把注意力从浴缸旁边收回来，沉默片刻，他打开洗手间门，发现苏砚靠在门边墙上，对自己打手语：【要上厕所】
纪乾让开，看他进去后关上门，出来以后仍旧是面不改色，好像洗手间里东西是随随便便就能给人看样。
他这
无所谓，纪乾也不好提起，只能当做没看到。去玄关换鞋时，苏砚把手机屏幕递过来：【你去哪出差，远吗？】
不知道谢津昀从哪里听说他明天要去福州，打过来问他明晚要不要见面？
苏砚依旧低着头在看手机，纪乾跨进洗手间，关上门放轻声音道：“你从哪听来？”
谢津昀语气很随意：“你是不是忘跟你同行，就说要不要见吧？”
纪乾目光又停在浴缸边倒下黑色物体上：“算，这次过去很忙，没那多时间。”
“得，”谢津昀把拆穿他，“你是还忘不掉苏珣，还是嫌跟别人睡过？”
反常态，更让纪乾确定他是丢脸不好意思。
前刻纪乾还想着自己脑子犯抽，明知苏砚是个麻烦还要凑上来帮忙，现在看苏砚这窘迫样子，又觉得刚才决定是正确。
毕竟除他，苏砚在国内没有人可以依靠。
走到小冰箱前打开门，纪乾拿瓶苏打水喝，小冰箱位置就在洗手间附近，转头时他瞥眼洗手间，又看到上次“三件套”。
那三样东西已经不在洗手台上，而是放在浴缸边大理石台面上，苏砚应该是洗澡时候用过，那个通体黑色，难以形容物体还倒在旁。
“不远，去三天就回来。”
【和徐助理起去？】
纪乾“嗯”声，蹲下去系好皮鞋鞋带，起身后苏砚没有再问，把他送到门口时比句手语。
“你这说有意思？”纪乾语气沉几分。
谢津昀也觉得说得有点过，但还是不想放弃：“又不是真这想，要不是你直找理由躲着不见面，犯得拿话激你？”
转身靠在洗手台边缘，纪乾本来是随意瞥，没想到垃圾桶内丢四个安全套包装袋。
视线又回到浴缸边物体上，他脑子继续转着刚才没有结论问题。谢津昀没等到回答，以为他还在生气，只得放缓语气：“行，又不约你上床，好朋友出来喝杯总可以吧，都大半年没见。”
纪乾心思早已不在电话上，随口道：“如果你能坚持住不提苏珣就可以。”
目光从那玩意儿上挪到偌大双人浴缸里，再看看站在床边低头用手机苏砚，纪乾又有种言难尽感觉。
虽说撞破苏砚用这种东西挺尴尬，但是怎都比让他看见苏砚和别人乱搞画面强。视线再次回到黑色物体上，纪乾用眼神丈量尺寸，个不着调想法浮上脑海。
这种东西会好用？
上次捏时候手感就偏硬，苏砚既然试过真，又怎会满足于这种假？如果不满足话，他会不会趁着自己出差就溜去酒吧找人？
突然响起来电铃声打断思绪，纪乾看着屏幕上久违名字，犹豫下才接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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